“少主,他们都中毒晕过去了!”
鬼幽在所有人的脖子上检查了一下,这才给楚少勋禀报道。
楚少勋点了点头,“好,那就让他们呆在这里,我们也该去寻找星罗竹。你让大家准备,潜入海底!”
“是,少主!”
鬼幽领命出去,留下了屋子的楚少勋。
一身红衣的崔雪剑正抱着椅子,嘴里还在喃喃的说道:“楚大哥,你为什么不去看二姐,二姐死的时候可伤心了,她的眼泪就一直没停过。你知道吗?二姐真的很爱很爱你……”
“雪剑,是我对不住你二姐,我这一生,都欠她的。等我这次回去楚家,一定会把事情真相弄个明白,再与你一起回去崔家,在你二姐的坟前赎罪!”
楚少勋单膝跪在他的身边,语气有着伤感与哽咽。
小心的抱起崔雪剑,然后将他搁放在大厅里唯一一张榻上,拿了一张薄被,给他盖好,这才站起身。
“少主,一切准备就绪!”
船舱外,鬼幽的声音飘了进来。
“我这就出来!”
楚少勋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然后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船舱。
他前脚刚刚离开船舱,后脚古月凌则是睁开双眼,黑亮的眼眸带着冰冷的笑意。
星罗竹?
而且还要潜入海底?
难怪坐船这么久,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办法,可以靠近那死亡孤岛。
敢情那死亡孤岛并不是在海面上,而是在海底里。
至于她所看见的海面上的孤岛,那完全就是从海底里倒映上来的影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死亡孤岛还真是够神秘,若不是她假意中毒,也没办法从楚少勋的嘴里知道这死亡孤岛的秘密。
屏息听着外面的跳入海中的水声,古月凌认真的数了数,正好了十声。
楚少勋与他的九个黑衣人,已经跳船朝死亡孤岛前进。
古月凌也就没有了任何顾忌,给身边的穆玉杰、穆玉武、文澈夜服下了清毒丹,只是过了一刻钟,他们三人同一时间的睁开双眼。
“月凌,他们怎么了?”
穆玉武一睁开双眼,有些疑惑,不理解身边的人,怎么都倒下了?
古月凌冲他摆了摆手,“放心吧,他们三都没事,眼下我们只有四个人,而楚少勋有十个人。我刚刚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们来这里是寻找星罗竹。你们可曾听过星罗竹是什么宝贝吗?”
“星罗竹?”
穆玉杰皱了皱眉头,随后说道,“传闻,星罗竹是一种上古神物,用这星罗竹打造的任何武器,都能与使用它的人,百分之百的契合。而且使用星罗竹攻击的灵术,会是寻常武器的百倍。”
“百倍?太夸张了吧!”
文澈夜在旁听得乍舌,有些怀疑。
穆玉杰摇头,“夸不夸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咱们使用的兵器,也是有分级别的。这星罗竹制做出来的兵器排位,就是超灵器。普通的兵器,我们称之为下品灵器;稍有点威力的,能一招杀百人以上的,则为中品灵器;有着强大的威力,瞬间夺取千军万马的性命,则是上品灵器;能够毁城摧山的,称之为金品灵器;毁天灭地的,则是超灵器。”
古月凌摸了摸下巴,“如果真的有星罗竹,不管它是不是超灵器,一百年才出现一次的死亡孤岛,这星罗竹必然差不到哪里去。既然我们都来这里一趟,若是不带东西回去,岂不太吃亏?”
穆玉武见她这么说,顿时头皮发麻,“月凌,你打什么主意啊?”
“楚少勋他们刚刚出发没多久,我们现在跟上去也不难。我在那鬼幽的身上下了追魂香,不管他在哪,我都能找到他的位置。”
“等等!你说什么?你在鬼幽的身上下了追魂香?什么时候的事,我记得他并没有与你有接触啊!”
“在你们晕死过去的时候,鬼幽谨慎行事,给咱们所有人都检查,以确认咱们都中毒晕睡中。所以在他碰我到我脖子的时候,我就将追魂香洒他身上了。”
“他这会都跳进海水里去了,你确定能找到他的方位?难道你那追魂香遇水不化吗?”
“你猜对了,我独门研制的追魂香,确实是遇水不化。”
古月凌昂着下巴,骄傲的看着穆玉武,笑得格外开心。
穆玉武两手举起来,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好吧,我投降,以后宁可得罪疯子,也绝不要得罪你。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去阎王爷那里交待了。”
“切!我又不轻易杀生,你怕啥!”
古月凌送他一白眼,然后和穆玉杰、文澈夜商议了一下,他们决定,换另外一套衣衫,揭去脸上的面皮,示出他们的真面目。
这么一来,也就只有古月凌需要带上假面皮,然后这才齐齐出发,跳下海里,闭气用灵力护体,全力朝鬼幽他们的方向追踪而去。
在海底里飞驰,发现在这死亡孤岛的海底,居然也没有半点鱼,甚至连海草、珊瑚什么之类的都没有。
看到这里的一切,都让古月凌觉得心里发毛,她总觉得这海底有些不同寻常。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鬼幽身上的追魂香,确实是这个方向,所以她也就带着三人继续向前追。
当追了有小半个时辰,古月凌突然停下,她朝身边的三人打了一个手势,先浮上去,她有话要说。
本来这只是一个随意决定,所以他们四个人的头从海面上浮了出来的时候,古月凌突然发现,就在他们头顶的两米高的位置,就是一个实体悬空的孤岛。
“我靠!死亡孤岛就在这?”
古月凌忍不住的咒骂出口,天晓得她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觉得海底有些古怪,潜伏转了那么久,依旧没有找到鬼幽的身影,所以这才想着浮出海面,然后与三人商议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
结果一浮出水面,上天就给了他们这么大的惊事。
巨大的死亡孤岛就在他们的头顶上面,高高的悬空着,黑呼呼的颜色,就这么看着,都能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