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他手中的权利,虽然这段时间他对我极其地宠溺,可是,我不知道他宠溺我的底线在那儿,万一他真的生起气来,真的拿徐恩泽开刀怎么办?徐恩泽前两天又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他正在跟藤凝雅商议办离婚手续的事儿,我劝解他想清楚一点,可别因为得罪了藤家而断送了自己美好的前程,没想到,徐恩泽却在电话里冷啧一声,然后,对我说道:“别以为我怕他们,现在,余氏集团我说了算,而他藤家再权势滔天,也没有必要为了挽救一段破碎的婚姻而与H市众多老百姓为敌。”
说这话的时候,徐恩泽底气很足,我知道他的事业在整座H市已经是家户喻晓了,甚至还把生意做到国外去,听说余氏集团收留了许多从监狱里出来的刑满释放人员,为那些曾经犯罪的人们创造了救业的机会,给了身上标贴着罪犯标签的人群第二次生命,这样的公司为H市可以说是办了实事儿,而这一大部人被招揽在他的旗下,只要他一声令下,那样人可能因为感恩戴德,会为他肚脑涂地,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昔。
他是一个商业奇才,做得知名广告在旦昔之间就能冲上国际年度商业总冠军。
这样的国际荣誉也让整个余业集团扶摇直上,短短一年之内再创佳绩,一年里,余氏集团到底为H市纳了多少锐款,为H市的人民谋了多少的福利,它几乎可以说带动了整个H市的商业经济,这种情况下,藤鹏翔能把他怎么样呢?虽然,藤鹏翔怨他与藤凝雅离婚,可是,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没有爱情的婚姻就象是守在了一座死活墓里,他虽然能以释怀我与徐恩泽的过去,可是,任他权势滔天,能将过去的历史改写吗?
容忍自然是明智之举,我心里非常的清楚,藤鹏翔绝对不可能为了一自己之私而弃整个H市的现况于不顾,他虽然对我有时有一点儿坏,可是,对待工作的态度,谁都知道,他藤鹏翔可是认真严谨的,可是,我还是有点儿担心,我也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即然他这么执着地要我与他参加宴会,那么,我就遂了他的愿吧!
暗思着,我站起身,伸手打开了橱柜两扇雕花木门,从里面挑了一件今年最新上市的连衣裙,刚从网上邮寄过来的,昨天才拆开了包装,还没有试穿过,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如果让H市众多的官员与商界成功人士干巴巴地等我们,那岂不是我的罪过了。
我麻利地脱下了身上清凉的睡裙,然后,把这袭修身的真丝裙装套上了身。
不过短短十来分钟,我已经整个着装完毕,站在穿衣镜前,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身形修长,朱唇不点而红,皮肤白皙到透明的女人,满意地笑了,狭长的丹凤眼勾起了弯象形的月牙,说实话,这条裙子很合身,橘红色的面料,勾勒着纤细的腰身,裙子面料象第二层肌肤一样紧紧地贴附在我的身体上,袖子是一层橘色透明的衫,我的一双纤细的玉臂掩藏在里面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撩拔的朦胧之美,我购衣服一向都喜欢这种调调的,总是对这种袖衫莫名钟爱,及膝的下摆呈鱼嘴形状,看起来真的很漂亮,我很满意,等一下回来可得上网对商家好评一番。
星光灿烂的美眸流光溢彩,整张白皙的面容,连眉宇间也难掩喜悦,这是爱情滋润的结果,我呵呵地笑了,唇际勾出的笑容,让我的美丽脸孔象极了山谷里盛开的山荼花。
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枚发夹,另一支手挽起了披散在肩头的如云秀发,再用发夹固定住,秀发高绾之下,露出了我纤细漂亮的颈项,裙子领口是V字型的,这就显得整个脖项处光秃秃的,我打开梳妆台右边的小抽屈,从里面拿起了一个手饰盒,打开手饰盒,我便拿出了里面那条镶着绿色一粒小宝石的项链,这是母亲的最珍爱的一条项链,她生病期间托我保管,后来,醒来后,她再也没有提过这条项链,我只是暂借来戴一下了。
呵呵,脖子处有了项链,给我整个人无形中就添了一抹贵气,我才知道,原来,人的贵气是装饰出来的,并非天生带来,乍看之下,我也是一个贵气十足的千金小姐了。
再为自己戴上了一副小巧的耳坠,看着镜子里特有气质的女人,我冲着她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迈着步伐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经过客厅的时候,母亲正在喂霓儿晚餐,念乃坐在学步车里,眨着一对晶亮的黑眼,眸光在扫到我时,霎时,就咧开了粉嫩的小嘴笑了,然后,扬起了双手臂,嘴里牙牙学语地嚷着:“妈……马,抱抱。”
“儿子,妈妈不能所你啊!回来再抱好不好?妈妈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地与妹妹,外婆呆在家里。”
弯下了腰身,摸了摸儿子的小手,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儿子好象能听懂我的话,居然,小手扬起,他好象在跟我做:“再见。”
好象在说:“妈妈,早去早回哈!”
母亲抬起头看向了我,笑着轻问道:“有应酬?”
“嗯,是华硕集团的开盘庆祝会,去不了多久的。”
“好。早去早回嘛!”母亲正在喂小霓钱稀粥,眼光在扫到我脖子上的项连后,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噢!这是你托我保管的,我借戴一下哈!妈妈。”
我用手指捏住了脖子上顶链的那个绿色小钻坠,笑脸吟吟地对母亲说。
母亲的眼睛划过一缕幽光,然后,她垂下了眼帘,轻轻地吐出了两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