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怎么样?简言,你偷了东西还理直气壮,要么赔我手表,要么从今以后别出现在学校,就你这副模样,还上大学,居然还在最顶级的大学,真是不要脸。”
听着女孩的要求,简言冷笑两声,心想,青姨这出戏玩的好啊,一石二鸟,不仅要把她赶出简家,还要把她从学校赶出去。
痴心妄想,她简言是何人,什么风什么浪没见过?区区一块手表就想把她赶出去,是否太小瞧她了。
于是,她抬起右手,将女孩推到一边,懒得与她多费口舌,走向自己的座位。
“砰!”简言刚往前面走两步,女孩扬起手机就往她的脑袋砸过去。
简言深吸一口气,没动怒,她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些人,到头来不讨好的还是她,所以她没有计较女孩砸她,继续往前面走。
女孩见简言没搭理她,怒气匆匆追上她,一把抓起她的马尾辫,将她拽过身,质问:“你几个意思,偷了东西还有理吗?”
“过分了啊!过分了啊!”
“适可而止,闹闹就得了。”
一些看不过去的男生,开始替简言打抱不平。
几个女生的戏码,以及简单平时放出来的那些谣言,大家心知肚明,知道是诬陷简言的,只是这学校是简家办的,简单在学校一手遮天,大家早已司空见惯,所以也没谁敢为简言出头,只是简言被欺负的过分时,才有三言两语的劝阻。
“怎么着?昨晚你们上了这小狐狸精?这会儿都帮她说话。”
男孩的帮腔,换来的是冷嘲热讽,这种话简言也听腻了,所以也不还口,任凭她们胡乱造谣。
女孩的嚣张,立即把男生的气焰压下去,如果谁真惹上简单,她想赶谁出校,并不是难事,明哲保身的道理,他们还是懂。
于是,教室里又是一片寂静。
简言转过身,准备拉开女孩的手,却被女孩推了一把,撞上身后的书桌,摆在桌面的书本掉落一地,她刚擦过药的屁股也撞疼了。
以前碰到这种找茬事件,简言闷不做声,任凭她们骂几句,笑几句就过去了,只是今天好像躲不过。
她双手撑在桌上,站直腰身,看着女孩,一本正经的问:“你是属狗的吗?简单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女孩听着简言的嘲讽,扬手准备给她一记耳光,手腕却突然被人拽住。
她转过身,怒气冲冲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发现抓住自己手腕是个让人帅到窒息的男人,女孩的气焰立即弱下去,可怜兮兮的控诉。
“简言偷了我的手表。”女孩看见帅哥的第一反映是扮可怜,而不是质问他是谁。
“打架停课半年。”
“三哥,你怎么来学校了?”这时,简单才从‘贵宾’看台走出来,让她意外的是,简席居然会出现在学校,而且会帮简言。
“三哥,简家三少爷吗?听说他好厉害呢!没想到长得这么好看。”
“他为什么会在我们学校?”
简言抬头看着站在她不远处的简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知道,肯定是老师和年级主任不敢掺与此事,才把好心搬救兵的同学指到新校长办公室,把简席搬过来。
虽然简席刚才让她躲过一巴掌,简言心里仍然没有任何感激,那一巴掌,她本身也不该挨,心里对简席的不满,也没有任何消减。
“谁是班长,班上出现偷盗事件,报警处理。”对于处理小朋友之间的矛盾,简席没有任何兴趣,若不是今天第一天上任,他才懒得来现场。
女孩听闻要报警,朝简言翻了一个白眼,道:“哼!不过二十万的事情,我才懒得去录口供。”
简言听着女孩的借口,不以为然瞥了她一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而是蹲下去捡地上的书本。
简席看着简言风轻云淡,谁也不没放在眼中的态度,忽然觉得有几分怄气。
他向来目中无人,却没见过有谁比他更目中无人,况且还是食物链最底端的人。
而且她这张脸,总是让他想起不愿意想起的人,和不愿意回忆起的过去。
于是,他说:“简言,写五千字的检讨,在每个班级演讲。”
简席的惩罚,让简单和那些看戏的人,兴奋不已。
简单心想,原来三哥也不喜欢这个私生女,看来对付简言更容易了,写检讨,演讲检讨,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么!
蹲在地上的简言,听着简席的让她写检讨演讲,深吸一口的气,缓缓站起来,转过身,走近简席,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我偷没偷东西,你最清楚。”
昨天晚上,这个男人对她进行了大搜查,她身体每一个地方,他都没放过,她会不会偷东西,他自然是最清楚不过。
“检讨今天写完,明天开始演讲。”
面对简言的理直气壮,简席不屑一顾,他才懒得管真假,他只知道,这个妹妹趾高气扬的模样,让他很不爽。
简席刚走到教室门口,季子洋匆匆忙忙又来了,看着面无表情盯着简席背影的的简言,季子洋左右为难,心想,两人怎么就扛上了呢?
此时正是午餐的时间,季子洋拉着简言就走了,他知道简言的日子不好过,却没想到差到如此程度。
人群中,简单看着季子洋拉着简言离开,脸都气白了,心想,那个狐狸精,就只知道缠着季子洋,总有一天,她会让季子洋看到她的真面目。
季子洋的车内,简言将副驾驶座椅调平,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上面,闭目养神。
季子洋腾出右手,拍拍简言的小蛮腰,问,“言言,你怎么和简席扛上了?你们应该才见面吧?他看见你有什么第一反映?”
简言听着季子洋一连串的问题,眉心偷偷紧蹙,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么?不就是因为她是私生女,才不招人喜欢么?
第一反映,他们昨晚碰面的时候,她压根都没看清他的脸,怎么知道他的反映。
“不知道。”所以她懒懒吐出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