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美女医生一威胁,叶浩川只好老实地闭上眼睛。
寇静见状,这才认真替他检查头部,纤纤素手不时给他按摩几下,舒服得他差点要唤娘。
可她哪里知道,暗地里,叶浩川早已催动丹田中的长生真气,将真气贯入双眼之中……
迷人的旖旎风景,很快在眼前由朦胧变得清晰起来。
从叶浩川这里看去,寇静那洁白的大褂渐渐隐去,露出里面一件黑色的内衣,渐渐地……
“感觉怎么样了?”寇静的声音忽然传入耳朵。
正舒舒服服享受按摩的叶浩川,迷迷糊糊道:“好大……”
“好大?”正在轻轻为他按摩头部的寇静,愣了一下。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他仍旧闭着眼,但脸上却泛着丝丝古怪的笑容,说不出的贱。
很显然,这色狼虽然没有睁眼瞄自己的身体,但在那里美美地意-淫着呢。
“色狼,混蛋!”寇静气得双眼快冒火。
叶浩川得了便宜还卖乖,睁开眼,一副可怜兮兮地道:“寇医生,怎么了嘛?好端端的,怎么又骂我啊?”
“混蛋,你自己心里清楚,哼!”
“我心里清楚什么啊我?”
“还装?刚才我问你怎么样,你说什么……好大?这什么意思?明明是心里又在想什么龌龊的念头。”
“龌龊的念头?”叶浩川“叫苦不迭”起来,“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我说好大,是头大,头大如斗的意思,这哪里是什么龌龊的念头?”
“这……”寇静噎住,显然没料到他是这番说辞。
叶浩川一副坏笑地看着寇静,道:“寇医生,不会是你心里一直在想什么龌龊的念头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
寇静哪里受得了他的调笑,气得她差点要发飙,就在这时,小护士韩雪儿急匆匆跑了进来,慌慌张张道:“静姐姐,校足球队发生纠纷,有男生在打斗中受伤了,伤得很严重,吴主任点名让你去看看。”
寇静柳眉微皱,自己虽是外科医生,但论资历和经验还不是主治医生,若是伤者伤得很严重,应该由吴主任负责才对,现在他点名让自己来负责,显是想讨好追求自己。
可想想吴主任那令人作呕的糜烂私生活作风,她就一阵厌恶。
整个海山学校,谁不知道吴主任的恶评,经常外面开房找小姐就不说了,还爱吃来校医院就诊的女学生豆腐。
但是,吴主任毕竟是自己领导,他既然安排了自己,自己若是抗拒执行,传出去反倒是自己不是。
于是道:“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她正要给叶浩川嘱咐一句,让他好好躺在病床上休息,偏偏叶浩川直接跳下病床,道:“寇医生,走,带我去瞧瞧那个男生。”
叶浩川学的是临床医学专业,对医治重伤者有莫大兴趣,更何况,现在他得了圣手的医道传承,有心想见证一下其中神奇。
“你去干什么?你头痛不是还没有好彻底么?”寇静冷冷道,打心眼里不想让他跟着。
叶浩川心知肚明头痛怎么一回事,现在圣手传承给自己的记忆已彻底融合,自然头痛不会再犯,笑道:“寇医生,虽然我要明天才上班,但我学的就是临床医学,现在有伤者,我自然要去看看嘛。我告诉你哦,我实习成绩很好,医术也不错,说不定待会你救不了人,还要靠我呢。”
“大言不惭。”
寇静算是领教了他除了好色之外的厚脸皮功夫,翻了翻白眼,正要拒绝,这时,病房外传来另一个小护士焦急的叫声:“寇医生,快点去监护室,伤者的伤情在进一步恶化了。”
寇静一听,哪里还顾得许多,匆匆往监护室而去。
叶浩川和小护士韩雪儿紧随其后。
到了监护室,只见一个身着足球球服的男生,正躺在急救病床上,只见他满身鲜血,情况不容乐观。
叶浩川得了圣手的医道传承,对于大多数病症,稍稍一“望”就知道,这个男生的生气正在减少,命在旦夕。
“检验报告出来了没有?”寇静一见伤者的情况,急忙对监护室里的护士道。
“还需要十五分钟。”
“麻烦尽量快点。”寇静催道。
叶浩川摇了摇头,等检验报告出来,说不定这个男生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了,上前道:“我来看看。”
说完,不理会旁人诧异的眼光,伸出手去,为伤者把脉后,又开启透视眼,仔细观察了一下伤者的胸口和双腿处,不一会便得出结果:“双腿骨折,这都是小伤,关键是肝脏被震伤,随时有破裂的危险,需要马上手术。”
他话音刚落,寇静就无语起来,将他拉到一边,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有病吧?检查结果都还没出来,你就胡乱下结论?”
叶浩川嘿嘿一笑:“是不是胡乱下结论,检查结果出来,你就知道了。”
这时,送伤者来的一个男生上来急急问道:“检查出来了没有?快点救人,知道了没有?要是我们峰哥救不过来,你们全都吃不完兜着走。”
寇静不悦道:“哪有这样催人的?没见正在等检查结果吗?闪一边去,安分点!”
那男生本要动怒,可一见素有校医院“冰山女神”之称的寇静,顿时没了脾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分钟后,那峰哥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与叶浩川所说的一模一样。
寇静当场就愣住了,心说这家伙邪了门了,怎么断得丝毫不差?
叶浩川得意地朝寇静道:“怎么样?哥说得没错吧?”
寇静横了他一眼:“嘚瑟,你也就是瞎蒙的而已。”
叶浩川也不分辨,正色道:“寇医生,伤者伤情严重,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尽快手术。”
“可是……这个手术,我没把握。”寇静一脸为难。
叶浩川正要自告奋勇,这时,一群人匆匆赶了来,为首两人是一对看起来很有身份的中年夫妇,在他们后面,是几个黑衣保镖。
“我儿子情况怎么样了?”却是中年妇人焦急地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