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韬确实也忍不住了,萧芙是他明媒正娶的侧室,他可以冷落她一时,让她吃点教训就好,不可能冷落她一辈子。
因而对方温软的身体刚扑进他的怀里,他就忍不住叹息一声,主动伸手抱住了。
触手的纤腰细的几乎不盈一握。比起在乡村长大的骨骼粗大的春麦,萧芙身体柔弱无骨,令他一摸上去,就舍不得离开。
浴桶的空间并不大,景韬一个人坐着挺宽敞的,可萧芙进去就显得拥挤了,她不可避免的跪坐在了他的身上,霎时就碰到了不可描述的部位。
“世子爷!”萧芙到底经验不足,脸色瞬间羞红像个煮熟的虾子,生涩的抬起双臂抱住了景韬的脖子,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前,再不敢抬起来。
她害羞的样子也引得景韬舒心了不少,先前因为她太过主动带来的那点不悦立刻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为男人,她此时不敢动,他自然就要积极起来。他左手臂稍一用力,就箍紧了她的细腰,同时右手强势抬起她的下颚,对着红艳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这一吻是带着原始的冲动,强劲而霸道的,不是温柔细致的研磨,而是瞬间的猛烈侵略,很快就撷取光了口内的空气,吻的萧芙脑中一片眩晕。
要,要那个了吗?可是,怎么能在这里?
她做好的准备可都是在床上啊!
这样子她要怎么掩饰自己?
萧芙顿时惊出一头冷汗,她知道万万不能让景韬发现自己不是处子的事实,否则非但前功尽弃,恐怕还会万劫不复。
手中暗藏的细针狠狠扎入皮肤,血珠子很快冒了出来,
“疼——”她猛然挣扎,哭泣着去推两人相接的地方,手上刚流出的血就顺理成章的混入了水中,飘出丝丝血红。
景韬没看清楚她手上的动作,只专注的动作着,忽然映入眼中的血色霎时就解除了他心头的一点疑惑,令他爱怜的温柔了眼眸,轻轻的吻了吻萧芙挂着泪水的脸颊……
简单的沐浴搞成了鸳鸯浴,守在外头的红梅听着里面的动静,一颗心彻底放下,顿时喜上眉梢。
沐浴过后,景韬又同萧芙一起上了床,在萧芙的房里呆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色放晴,阳光高照之时才离开。
而萧芙受宠的消息,更如一阵狂风般席卷了整座齐王府,那些昨天还在嘲笑她的下人们顿时闭紧了嘴,甚至变得害怕起来。
先前他们可没少编排萧芙的不是,也不知她得宠了会不会报复?没听说昨夜她院里的人全都挨了打啦!
他们一个个开始寻思着,以后要怎么装乖卖巧,尽快讨萧芙的欢心?
和萧芙这边喜气洋洋一片的情形不同,春麦听说这件事后,正在纳的鞋底啪的一声就掉到了地上,整个人瞬间变得失魂落魄。
“主子,您别难过。”丫鬟甜果赶紧安慰:“她也是世子爷的妾,早晚有这么一天的!”
“是啊,早晚有这么一天的!”
春麦弯下腰慢悠悠的捡起鞋底,话音虽然平静,眼里的泪水却已经涌了出来,一滴滴的洒落到地上。
从此以后,景韬就再不是她一个人的了,她要开始过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的日子了。
尽管早已预料到,也早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心头做了百般准备,可突然面对了,她心底还是如同针扎似的痛。
痛的她一颗心猛然揪起来,越揪越紧,连呼吸都跟着急迫难受起来。
甜果见状赶紧给她倒了杯茶,劝道:“主子,你放开心,喝口茶顺顺,那个女人不过刚得宠,比不上您和世子爷的情分!”
“主子,您现在可不是难过的时候,那姓萧的得了宠,您就得防着。万一她怀了孕,生了儿子,威胁到小公子的地位怎么办?”边上的景翌奶娘小声的提议。
齐王府子嗣单薄,在孩子的问题上,春麦是绝对不敢做任何事情的,闻言她连忙摇头道:“不行,王爷和王妃都盼着能多几个孙辈呢,若萧芙能早日怀上,也是世子爷的福。”
说到此,她又自嘲了一句道:“我是个侧室,翌儿再得宠也是个庶出的,将来世子爷迟早会娶世子妃生嫡子,现在争又有什么用呢?我只要好好抚养翌儿长大就行。”
“主子啊,你不能这样想,得趁早防患于未然。”
那奶娘缩了缩脖子,继续劝说:小公子虽是庶出,却是长子,眼下王爷在做大事,定然能成。那将来就算你不争,也多的人防着你啊!万不可还没等世子妃进门,咱们就被姓萧的踩了下去。”
奶娘是真心急啊,她比春麦还急,因为在她们这些下人眼里,春麦的硬条件比起萧芙实在是差了太多。
出身样貌学识就不说了,从萧芙能嫁进来的手段和她能迅速的爬床成功就知道,萧芙是个有心计的。那种大宅门里出来的女人,一肚子的黑心坏水儿,得势后要对付春麦这样的乡下丫头,那真是太容易了。
春麦和世子爷之间,最多就是过去相识的情分,最大的依仗就是小公子。可男人都是好色贪新鲜的,情分哪里比得上新人的明媚鲜妍?世子爷以前是太忙碌没尝到,眼下既然开头了,以后迟早会被萧芙那小妖精收走了心。
等萧芙为世子爷生下儿子,到时候春麦定会彻底失势。一个母亲不受宠的庶子,就算是长子,将来也不会受人待见,反倒会因为是长子,成为一些人的眼中钉!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无不盼着主子能出息,将来也跟着出人头地过好日子。如今萧芙已经开始上位,春麦却不打算做什么,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