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经理。”
慕晚歌听到8号包厢，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把刚刚的小插曲都先放在一边，这是难得的机会。
夜未央有几个包厢是顶极的VIP包厢，客人自然都是很有身份，一晚赚的有时候能顶平时半个月。
“茉莉，你认识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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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慕晚歌站在8号包厢外，用指尖掐了掐自己，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嫩肉中，刺痛感让她缓过神来。
深吸了口气平静下来，抬手敲门。
……
慕晚歌没想到会这么巧，推开包厢门，第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最中间的顾衍深。
幽蓝的包厢灯光，不甚明亮的灯光晕染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他置身在灯光中，身体一半在明一半在暗。明明包厢的视线并没有那么明亮，但她却是一眼就看到他。坐在一群人当中像是发光源，让人无法忽略的存在。
‘茉莉，你认识顾先生？’
想到刚刚经理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在她身后问她，她当时没多想只是下意识的摇头否定。
经理便没再多说，只是交待了一句：“快去。”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好好表现。”
她以为经理那句好好表现是指给了她机会让她努力推销，多拿点分成。
可眼下……
在看到顾衍深的时候，慕晚歌再联想到经理刚刚突兀的询问。她来夜未央不久，平时是没有机会进包厢的，但今天突然被点名，是顾衍深点了她的名吗？
为什么？
慕晚歌忍不住想到刚刚在二楼走廊林安阳的纠缠，他是用这样的方式为自己解围吗？
慕晚歌在走过去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顾衍深，他的神色在迷离的灯光下让人无法从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窥探出他内心的情绪，显得深不可测。
……
高杰看了一眼顾衍深，刚刚在进包厢落坐的时候，面无表情的男人突然说了一句：“让她立刻进来点酒。”
立刻两个字意味太明显了，他就说自己没揣摩错君心，只是他们的顾总太闷骚了。想帮夫人解围，还用这么迂回的方式。
他立刻打电话给经理。
……
高杰看了一眼慕晚歌从她手中接过酒单，点了好几瓶价格不菲的酒。慕晚歌一一记好，转身离开，很快便把酒送了过来。
放在桌上，替他们把瓶盖启开。
她只是心中猜想，并没确定顾衍深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心底从未觉得卖酒是一件是很低下的工作，但是不知为何，他坐在包厢，她做着这些平时做的事情时，或多或少有些窘迫感。原本两人的距离就是云与泥，此时更自己更像是低入了尘埃，这种感觉，很不好。
“没别的吩咐，我先出去了。”
慕晚歌只想快些逃离，平时她可能会留下来喝几杯，让他们点更多的酒。但今天，她只想逃离这间包厢。
“等等。”
慕晚歌刚要转身离开，包厢有人开口叫住了她，听声音并不是顾衍深。
慕晚歌转头，看到坐在顾衍深右手边的一位看起来快五十岁的男人起身，笑眯眯的向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