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道观,换了身新衣服,又洗了洗身上的风尘,现在两个人看起来都好了很多,不再有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就在两人打算出去吃口饭的时候,宁珂儿来了,她也是听人说在街上看到了夏落与一个人狼狈不堪的回了道观,她关心夏落,所以就跑来了。
夏落一见是宁珂儿,也挺高兴地,那个人想要避开宁珂儿,但是被夏落阻止了。还有很多事没说,让宁珂儿知道也没关系。宁珂儿看到那个人刚想开口问些什么,被夏落打断了,他道:我们出去吃口饭吧,实在是太饿了,吃完饭再说。
宁珂儿没有反驳,反正都没有吃饭,先吃饭也不耽误什么。几人这一回没有去饭馆吃饭,而是去了宁府,来这里是夏落的意识,他也确实有事求宁镇长。几人吃完早饭后,就来到了客厅,宁镇长已经在客厅等了很久。其实他也知道夏落来这里有他的目的。
夏落对宁镇长道:宁爷爷,我想向您求个情,之人不管犯了什么事,请不要抓他。说着他指着那个中郎将。宁镇长这一下被夏落为难住了,但转念一想夏落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就点头答应了。
夏落又看了看那个中郎将,示意他,该到你说了,那人也明白夏落的意识,就开口说道:我叫启木,我家一直都是南派盗墓的,这一次来这里也是为了家传之物下到墓中把他取回。他说道这里就被宁镇长打断了,说道:你爷爷是不是叫启山,家住南岗镇?
启木一听,这个宁镇长居然知道自己爷爷的名字,还知道我家住哪,难道认识我爷爷?,便说道:是的。我爷爷确实叫住启山,我家也住在南岗镇。宁镇长难道认识我爷爷?
宁镇长:认识,当然认识,我们可是老朋友了,你爷爷他现在可好?
启木:爷爷现在身体很好,就只有事总会提起一个叫宁泽中的人,这个人不会就是您把?
宁镇长:是我,没想到他还会经常提起我。这让宁镇长高兴不已,这个年纪了还能让老朋友挂念不已,他确实很开心。
这突然起来的相认真是让夏落与宁珂儿惊讶不已。怎么就这么巧,这也让夏落放心不少,他虽刚才求了宁镇长,但宁镇长会不会真的给他面子还不好说,可现在就不一样了,老朋友的孩子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启木:宁爷爷好,爷爷经常提起您,但是他从来都没对我说过您就是这里的镇长。启木这个人还是很懂礼貌的,说着跪地向宁镇长磕了三个头,宁镇长见孩子这么礼貌有规矩就更开心了,赶紧上前搀扶。
宁镇长将他扶起之后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确实很有他爷爷的模样,之前没看出来完全是因为他现在还有点鼻青脸肿,手上还缠着厚厚的白布。
宁镇长让启木坐下后说道:你爷爷可曾向你提起过一门婚事?这句话宁珂儿与夏落一听都觉得很扎耳。尤其是夏落。
启木道:提起过,不过那都是很多年的事了。那时我还小,爷爷经常提,现在长大了爷爷到没怎么跟我提过,有印象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宁镇长:当年原本我与你爷爷定了下一辈的娃娃亲,可是谁知道我们两家生的都是男孩,就将这娃娃亲订到了你们这一代,当年你们俩出生的时候我与你爷爷就彻底将这事定下来了,作为聘礼你爷爷拿出了两块古玉,一块在你身上,一块在珂儿身上。
启木一听自己确实有一块玉,也依稀记得爷爷在他小时候说过,这个玉是一对,另一个在他的未来妻子手中。他想着下意识的拿出了那块玉。宁珂儿身上确实也有一块玉,这个块玉夏落也知道,他也见过。他在一看启木拿出来的那块玉,确实与宁珂儿身上的一模一样。
夏落此时的心情五味杂陈,那个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天条,况且人家还是娃娃亲呢,宁珂儿也有点懵,因为他爷爷以前从来没提过这件事。现在这突如其来的娃娃亲,确实让她不知所措,宁珂儿的脸已经红了,不知道的气的还是羞的。
宁镇长:启木啊,这边的事一会再说,你爷爷还在南岗镇么?在的话我派人去接你爷爷。
启木点点头,他虽然对这门亲事有印象,他爷爷曾经也给他灌输过,但现在怎么也得看看这女孩吧。之前他还没细瞧过宁珂儿,现在一看确实是大美女,五官标致,身材高挑。在加上此时羞红的脸蛋,就更迷人了。
宁镇长赶紧叫来了他的车夫小马,吩咐他去南岗镇接人,启木也对他说明了他家的具体位置,其实不用说这个小马也知道,别看叫他小马,但他的年龄可不小了,他跟了宁镇长有几十年了,南岗镇启山的家里他也去过。所以他对路还是很清楚的。
此时的宁珂儿也没有表态,夏落也知道她与她爷爷的感情,虽然这种事她很有主见,但也不排除她爷爷站了主导地位。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宁镇长一直反对他与宁珂儿在一起了。现在想来也很正常。
宁镇长回来坐下,继续说道:启木到底什么事让夏落先向我求了情呢?
启木: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爷爷与陆乡绅几人曾经下过青翠山上的一个墓地,他们在里面出了点意外,所以我爷爷就将家传宝匣留在了哪里,直到最近爷爷让我去哪里把宝匣取出来,要去到那个地方需要陆乡绅手里的钥匙,我们这一伙是四个人,其他三人也都知道这个墓地里有宝藏,所以就搭伙打算去这个墓地,但他们也知道这个进口需要那把钥匙,所以我们就绑架了陆公子。可是后来我知道还有一伙人也在对这东西打着主意,所以就改变了方法,借着胡大为失踪要挟了夏落。
宁镇长一听忙问道:那陆公子是否还在你们手中?
启木:昨天夜里我们就已经将他送回去了。
宁镇长:哦,既然送回去了,那就没事了,人没事你犯得也只是小过错。没事。他是真心高兴,只要不出人命,他就能扛过来。那样的话他的老朋友那边也就有了交代。
夏落一直听到还有一伙人,就问道:启木,你可知道那一伙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说那伙人不是你们能比的?
启木:我刚才说过,其实当年跟我爷爷一起下墓的是好几个人,出了陆乡绅、我爷爷,那三个人中有一个是南疆赶尸派的后人,还有一个是南疆巫蛊派,而现在我说的那伙人里就有南疆赶尸派,和南疆巫蛊派的后人,这两派的后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夏落听到这里,那真还真是不好对付,赶尸派?那岂不是就是他之前遇到的那个车老板,那巫蛊派的人是谁呢?难道之前伪装成宁镇长的那个人就是巫蛊派的?这两个派别的人到底都是谁呢?他想到这里就问道:启木,你可知道那两个派的人都长什么样?
启木摇了摇头。我虽与他们打过一次交道,但是他们包裹的都很严实,形容不出来他们长什么样。
夏落陷入了沉思,现在那一派或许只是为了宝藏,但如果只是为了宝藏那还好,但如果胡大为是被他们抓去的话,那就麻烦了,他又该受罪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就道:启木你可知道巫蛊派是不是有一整可以伪装的法门?
启木:我记得确实有,他们这派我虽然不太了解,但是我爷爷曾经提过,巫蛊派确实有一种法门可以伪装,但具体是怎么回事起就不清楚了。
夏落的想法得到了证实,他猜想曾经出现在宁镇长家的那三个人一定有一个人或是三个人都是这一派的。因为他们需要接近这个人,才能做到无懈可击的伪装。恰好那几个人在宁镇长的家中住了很久,他们接触宁镇长的机会也更多。
想了这么多,夏落的头已经够大的了,他在去想,时间也不早了,夏落就起身告辞了,现在他们一定还有很多话要聊,自己在这边也不太好。他走时宁珂儿也跟了出来,她现在的处境也很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突如起来的变故,他现在也不想当着别人的面给她爷爷脸色看。
启木与宁镇长留在了房中叙旧,当夏落与宁珂儿走到门口的时候,夏落见宁珂儿还想跟着出来,被夏落阻止了,现在他还想一个人静静,况且现在宁珂儿与他出来也不好,把人晾在哪里宁镇长一定会跟宁珂儿生气的。
宁珂儿也看出了夏落的意识,就没跟着出来,她想跟夏落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夏落走了他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把所有的事都放下。
可事情总是不能尽如人意,有人看这个世界还是那般祥和,但背后的暗潮确一直在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