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着,我去开门。”徐景曜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好像只要他稍微用点力,清歌就能碎了一样。
徐景曜走到门前,开门。
“义父,伯母。”他打了声招呼,看见严凯歌的手上端着一个果盘。
“你们这是?……”
“是这样的,我不是怕你们聊天的时候突然想吃东西了吗,就让你伯母给洗了些水果,我们送上来给你。”严凯歌说话的时候,视线还不断地往房间里看。
当看见清歌好好地坐在床上时,他就放心了。
衣服都很完整,没有皱巴巴的,说明他们没有干其他事情。
嗯,很好。
“谢谢义父,谢谢伯母。”现在徐景曜都直接跟着清歌叫严凯歌义父了。
这让岳春荷有点吃醋。
“我说小曜啊,你都叫他义父了,怎么还叫我伯母啊?你也可以改口了,来,叫一声妈试试。”岳春荷满脸期待地说道。
“那个小曜啊你别听她的,我跟你伯母去看电视了啊,你们接着聊,接着聊。”
说着,严凯歌就把岳春荷给拉走了。
岳春荷走着还回头对徐景曜说,“反正你早晚都是要改口的,你就叫给我听听嘛……”
徐景曜的手中端着果盘,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关上门。
“怎么了?”清歌坐在床上,和门口有点距离,听不清楚他们跟徐景曜说了什么。
徐景曜端着果盘走过来。
“大致情况就是,你妈希望我早点成为他的女婿,你义父怕我对你做出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
徐景曜拿起果盘中的叉子,叉起一个草莓递到清歌的嘴边。
清歌下意识张口,吃掉。
“那你今天晚上睡在哪啊?”
别墅里是有徐景曜的房间的。
“住哪?这还用问吗?”徐景曜也吃了一个草莓,转头看向身边的清歌,“那当然是跟你睡啊。要不然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你确定是因为我现在这样吗?”清歌有些好笑地问道,“难道不是不论我成什么样,你都要和我瓜分一张床吗?”
“这还真不是。”徐景曜忽然放下手中的叉子,凑近清歌的脸,盯着她的眼瞳一字一句说道:“我可以不跟你瓜分一张床。”
“诶?”清歌看着徐景曜很认真的模样,还以为他要去原来的房间睡。
“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清歌想解释。
“因为我们两个人在某种情况下,占地面积只需要一个人就行。”徐景曜说完这句话后,从果盘里拿了个葡萄开始剥皮。
而清歌把这句话想了十几秒,才想出他说的“不瓜分一张床”是什么意思。
“徐景曜你这个污……”
清歌口中还未说完的话,被徐景曜尽数吞下。
有一个软软的甜甜的东西从他的嘴巴里滚进清歌的口中。
清歌试探性地一咬。
是葡萄。
皮和籽都已经去掉了,只剩下甜香可口的果肉。
徐景曜离开清歌的唇,继续低下头去,从果盘里再次拿出一个葡萄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