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石毛料？”徐景曜看见后惊奇地问了一句。
江市这个地方很少能看见毛料这种东西的存在。
一来赌石在江市并不常见，二来……
徐景曜本想说这块毛料是个废石，但当他看了两眼以后，觉得有些不对劲。
徐景曜把书放到一边，站起身走到桌前。
手电筒的强力光线透过石头的外皮隐约射进内里，徐景曜似乎看见一闪而过的莹润绿芒。
“老坑玻璃种？”徐景曜看着这块遍布裂纹的石料，眼中弥漫上淡淡的遗憾之色。
虽然对赌石谈不上精通，但是徐景曜好歹还是略知深浅。
这块石料上的裂纹太多太深，即使里面是老坑玻璃种，也无法卖出高价。
因为，这些裂纹会裂进玉石中，影响玉石的加工，让玉石的价值大打折扣，甚至，一文不值。
清歌收起手电筒，灭了台灯，把石料随意扔进抽屉。
她转过身子，一张白玉无瑕的小脸上扬着人畜无害的笑意，“徐大少爷想知道啊？一个问题十万，想听先给钱。”
徐景曜的眼角抽了抽。
他就知道，不该跟这家伙说话的！
赌气般地走回自己的被褥上坐下，徐景曜拿起被扔在一边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清歌神色淡然地从衣橱中拿出换洗的睡衣，洗澡去了。
等清歌洗完澡回来后，徐景曜已经睡下。
清歌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她打着哈欠熄灯上床。
凌晨三点。
皎洁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空调里吹出一阵阵清凉的风。
清歌的睡颜纯真美好，细腻的肌肤似乎散发着柔柔的奶香。
羽翼般的睫毛纤长卷翘，精致小巧的鼻头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粉嫩饱满的嘴唇好像时时刻刻都擦着润唇膏，水润十足，惹人怜爱。
徐景曜坐在被褥上面朝清歌，他已经保持这个状态沉默地看着清歌一个小时。
其实徐景曜也不完全是在看清歌。
他的脑子里面想了很多事，但，都和清歌有关。
作为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墨清歌所拥有的一切技能都很反常。
一开始，徐景曜强迫自己不要对墨清歌好奇，可是后来，他觉得一直压抑好奇心并不是个好方法。
更何况，在他的内心深处，被压抑的不仅仅是好奇心，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所以，徐景曜去调查了一番清歌从上幼儿园开始的记录。
看完以后，徐景曜对清歌的好奇和疑惑更重了。
这些记录表明，墨清歌确确实实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
至于月槿寒说的精神分裂，徐景曜想到刚见到墨清歌时候她胆怯内向的样子，和在房间里落水醒来后墨清歌反唇相讥的模样。
他的脑海中有了一个天马行空的想象。
所谓精神分裂其实就是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人格。
难不成，当墨清歌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被另一个人格控制身体？
因为上次差点溺水身亡，所以墨清歌体内较为强悍的人格才会出现，从而拥有了身体的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