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受“重伤”的亚当撂在房间里不管长达一夜,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他大半辈子的性福就会不复存在。
和华夏古代的一个刑法还挺像的。
阉刑。
等锦离从三楼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他浑身才稍稍放松了些。
在看到亚当的那一瞬间开始,他的身体就是紧绷的。
一直都没有放松过。
这是面对敌人的必备状态。
好了,现在已经暂时性脱离了危险,所以锦离可以稍作休息。
原本亚当准备在这一夜风流潇洒,因此至少这一夜都是安全的。
他现在终于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从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打给徐景曜。
电话响了将近一分钟才被接听。
那头是徐景曜略带疲惫的声音,“锦离?”
“徐景曜,我姐是不是出事了?”锦离装作不知道徐景曜就是那个抱着清歌的军人。
“嗯,我现在正在医院陪着她,她已经睡着了,一切都好,都是些皮肉伤,腿部的伤势也没有牵扯到。”
得到徐景曜的肯定答复以后,锦离悬着的心才落地。
“那就麻烦你多照顾一下我姐了,其实我本来是想去华夏的。
但是我这边发生了点事情,我暂时不能离开。”
“你怎么了?”徐景曜关心地问道。
他关心,不是因为他对锦离关心,而是因为锦离是清歌的弟弟而关心。
如果清歌现在是醒着的话,肯定也会问锦离发生了什么事。
锦离深吸了一口气,“我可能破坏了整个计划——我把亚当给阉了。”
***
“什么?!”
第二天一早,徐景曜在喂清歌喝粥的时候把这件事说给她听。
清歌震惊不已。
不是因为锦离做的这件事,而是担心锦离会不会已经受到心灵上的伤害。
按照锦离的性格,如果不是发生了太过分的事情,他是不会做出这种有碍大局的举动来的。
肯定是亚当对他下手了。
“你不要激动,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吗?”徐景曜对清歌的反应很不赞同,“你乖乖喝粥,听我继续说。”
“嗯……”清歌听话地张开嘴,吃下一口粥。
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徐景曜,就像一只天真纯净的小鹿。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所以你担心的地方我都帮你问过他了。
他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心理上也没有产生什么阴影。
相反,他对我们表示很抱歉,因为他的行为,我们的整个计划可能都会被破坏。
现在亚当应该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从他恢复意识到能够开始针对锦离,需要一个缓冲时间。
我在想,在这段时间内,南音那边能不能把有力的证据给整理出来?”
清歌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锦离已经对亚当下手了,而且还是这么重的手,那么亚当在住院期间一定会将以前的所有事情都联系起来好好想想。
他发现锦离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现在,他们所有人都要和时间进行一场赛跑,就看谁能先跑到终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