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景曜接过来，顺便摸了摸清歌的手，“自杀。”
“其实，我不是特别意外。”清歌佯装生气地瞪了徐景曜一眼，把手抽离开他的手掌，“我能够看得出来，娜莎是真心喜欢月槿寒的。
她曾经做过的那些错事暂且不提，她的这份感情是真的。
所以，当她受到来自家族和月槿寒的双重压力时，也许会选择自杀来了结一生。”
清歌咬了一口面包，一副看透红尘的模样。
“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倒是觉得，她之所以自杀，也许是因为她承认自己做错了。”徐景曜摇摇头，“娜莎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坏的，在她变化的过程中，她可能也曾经讨厌过那样的自己吧。”
“你怎么知道？”不知道娜莎和月槿寒小时候发生过事情的清歌好奇地问道。
“因为她的手上戴着当年她和月槿寒第一次见面的狗尾巴草戒指。”
“月槿寒还给她戒指了？”清歌微微瞪大眼睛。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难怪娜莎会误会啊！
“不是，那个戒指是月槿寒练手的，本来准备扔掉，但是娜莎强行要了过去。”
“哦……”清歌淡淡应答。
原来是这样。
她差点以为月槿寒是个渣男了。
“那个狗尾巴草戒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代表了当年那个纯真的小娜莎。可惜，这么多年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将她当年那份纯真完全抹去。”
徐景曜有些感慨般地说道。
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小娜莎哀求中带着期待的小脸庞说道：“不要告诉我爸爸！”
清歌见徐景曜一副陷入往事回忆的表情，不由得挑了挑眉，“月槿寒小时候就被人家小女孩追求过，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有？”
徐景曜闻言赶紧摇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觉得你小时候应该长得比月槿寒更帅吧？怎么会没有小女生喜欢你呢？
你说吧，我能承受得住。是不是你也编了个小戒指小项链什么的准备扔掉，然后被某个小女生给强行要过去了？”
其实清歌知道，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月槿寒之所以会有这一段经历，那是因为他从小就喜欢月汐涟。
而徐景曜的身边除了从小就讨厌的秦语嫣以外，也没其他女生了。
更何况秦语嫣早就死了。
所以她之所以这么说，完全就是为了逗徐景曜玩。
“没有，真的没有。在你出现之前，我从来都没有对其他女孩儿产生过任何心思——我甚至都没有多看别的女孩儿一眼！”
徐景曜却是分辨不出来清歌是真的生气还是佯装生气，反正不论怎样，他都要去好好地哄一哄清歌。
他站起来走到清歌身边，不论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抱进自己的怀里再说。
清歌假装挣扎了两下，便也落入他的怀中画圈圈了。
“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那要不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徐景曜低沉的嗓音萦绕在清歌的耳边，暖暖的，麻麻的，还带着一点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