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清歌不承认也不否认自己的身份，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是清歌……”妮娜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反复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而且眼睛一直都盯着清歌。
她的眼睛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清澈明亮，而是变得有些浑浊。
就像上了年岁老人的眼睛一样。
清歌见妮娜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并不着急，耐心等待妮娜恢复正常。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妮娜的口中终于不再念念有词。
不知道是因为咬肌无力念了这么长时间太累，还是因为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从亚当当时对你的出现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来看，你对你的亲生儿子隐瞒了真实实力。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是亚当想要杀我，但事实上一切都是你的授意。
妮娜女士，我的猜测，正确吗？”
当清歌看到妮娜的精神恢复正常的时候，便说出了这一番话。
而妮娜的眼神也在听到这番话后明明灭灭。
她没有对清歌的话做出回应，什么话都没有说。
如果不是刚刚听到妮娜念念有词的话，清歌可能都要以为她哑巴了。
“这样不行的，她只会装死。”锦离已经尝试过很多种办法，都不能让妮娜开口说出她的计划和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实在不行，可以使用一些特殊手段。”一直站在清歌旁边默不作声的徐景曜提议道。
他看向清歌，两人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是什么意思。
所谓特殊手段，就是利用可以摧毁人心理防线的方式来让人就范。
倾夏还在基地里的时候，人送外号灵魂拷问者。
清歌也曾经去看过她是如何拷问犯人的，自然也就学到了一招。
她对徐景曜点点头，转而看向妮娜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用正常的方式和我对话，那我就要使用一些其他方式来让你开口了。”
清歌在锦离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妮娜听不清。
锦离利用通话系统让手下送来了清歌所需要的东西。
一个白色的绸布，一把瑞士军刀，一个椅子，还有装了薄薄一层水的水桶。
手下们先是把妮娜的两只手从悬挂着的铁环上面解放下来，然后把她重新禁锢在椅子上。
妮娜这几天都没有吃东西，只是被灌了一些水。
所以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就把她这个人放在牢里，她都没有足够的体力跑出去。
不过为了防止意外，锦离还是让人把妮娜牢牢地捆在椅子上。
她的双手手臂内侧朝上，被铁环固定在椅子的两边搭手上。
用白色绸布蒙住了她的双眼，让她不能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一切准备就绪，手下全部离开。
牢房中再次剩下清歌、徐景曜和锦离三人。
“你听说过水刑吗？”清歌慢条斯理地走到妮娜面前，拿起盘子里的瑞士军刀，一边把玩一边问道。
妮娜还是没有出声。
不过没关系，清歌本来就没想着让妮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