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于兰蝶和小芳这对，还有其他很多对在对战的过程中见了血。
有的是平日里就下手狠的，有的是常年被欺压这次反败为胜的。
只有在最大的利益面前，人性中最残忍最原始的一面才会显现出来。
等所有人的对战都结束后，清歌拍了拍手。
“胜利的人都到我面前来，十人一行排好队。”
这些或衣衫褴褛，或穿着稍微干净整洁的小女孩们听话的不得了，安静地按照清歌的要求排好队。
她们之中有的人衣服上甚至还沾染着丝丝血迹。
清歌无声地扫视了一遍这些人。
她的目光让这些大多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倍感沉重和压力。
“从今以后，我会承担你们的衣食住行，但前提是你们这一生都属于我。”清歌缓缓开口，眸光黑沉。“你们的名字将会由我重新命名，我将会是你们唯一的老大，你们没有过去，只有现在和未来。”
寂静中，清歌听见一阵咕哝声。
“什么嘛，不是说好收养的吗？怎么现在感觉像是被卖了一样，是不是还要签卖身契啊？”
“就是就是，还一生都属于她，我是属于我自己的好吗，她那意思是不是让我为她而活啊？”
“真看不惯这个女的，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可以收养我们吗？我还真就看不上了，走走走，我们回工厂睡觉！”
清歌黑眸微闪，挑眉勾唇，把玩着手中的石子笑道：“有意见的现在就可以离开。”
“离开？”人群中忽然有人尖叫一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工厂明明是我们的地盘，你现在让我们离开？”
清歌的眼皮抬都没抬，说：“我会把这个废弃工厂买下来作为训练场地，还会重新装修让我的每个手下都有属于自己的房间，还有饭菜营养均衡的食堂。”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里原来是我们的家，你怎么能把我们的家霸占，你现在让我们往哪睡觉啊？”那小女孩先是愣了愣，而后歇斯底里地指责清歌。
清歌淡淡抬眸，道：“你没有地方睡，和我有关系吗？”
清歌从来都只关心和她有关系的人和事，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去管其他人。
况且，她也不想管。
“你！你这人真的是太恶毒了！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小女孩显然被清歌的这种态度激怒，指着清歌怒骂道。
“我从来不善良。”清歌挑眉耸耸肩，“再说，你低头看看你身上的血迹，还有什么脸说我恶毒？”
“啊！！”小女孩似乎是被清歌的话刺激到，恼羞成怒地冲清歌扑过来。
她的手指甲常年不剪，已经长得十分尖利，她就这么弓着十指冲过来想要用指甲划清歌的脸。
清歌一脸淡然地站在原地，一点也没有想要躲闪的意思。
因为她知道——
噗嗤……
这是刀锋划破肌肤、从而使血溅洒出来的声音、
小女孩停在离清歌一米远的地方。
她的鼻梁上被划出一条血口，深得几乎能看见鼻梁骨。
差一点点，就到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