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作为一个顶级特工,在做任务的时候由于身份问题经常会被人用最难听的话骂,所以她对谢蕾的辱骂没有反应。
她知道,没有反应才是最好的回击。
让对方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才最难受。
“道歉。”她懒洋洋地靠在那里,重复着这两个字。
一扇门,门外是仿若灼烧的热浪,门内是冰凉舒爽的凉风,清歌就站在两者之间,表情慵懒舒适,一点也不觉得折磨。
“小姑娘,我看你还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也难怪,你是个新人,怎么会知道我是谁呢?不过怪只怪你命不好,跟了戚葩这个贱人,是她埋葬了你在这一行的路!”
谢蕾见清歌没有回答她的话,便自己找了个台阶给自己下。
“呵。”清歌低笑一声。
“你笑什么?”谢蕾觉得奇怪。
清歌一步一步地走进休息室。
她每走一步,谢蕾就莫名觉得身边的气压低一分。
等清歌完全走到谢蕾面前时,谢蕾觉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笑你这张嘴,真能说。”清歌伸出手指抚摸上谢蕾的脸。
冰凉阴冷的触感清晰地从脸上传来,但是谢蕾惊恐地发现,她好像动不了了!
不是身体被控制的那种动不了,而是因为心中的极度恐惧导致肌肉僵硬、害怕得动不了!
谢蕾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害怕,害怕到整个人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清歌的手指顺着脸部线条慢慢往下移,然后。大拇指和食指往里一捏。
咔嚓——
一道只有谢蕾能听见的骨裂声在她脑海中爆炸开来。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谢蕾的嘴巴无法合拢,一边说话一边流口水。
而且在她说话的同时也能感觉到来自下颚处的疼痛,这让她痛苦万分,不再发出声音。
清歌随意在梳妆台上抽出一张餐巾纸,低头仔细擦拭着刚刚触碰过谢蕾的手指。
“既然你的这张嘴这么能说,却又不肯道歉,那留着它也没什么用,不如碎了。”
明明是一件令人感到震惊的事情,却被清歌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好像在她看来,单单用两根手指就能捏碎人的下颚骨很正常,不足挂齿。
但事实上,成年男子的用力一拳也不一定能把人的下颚骨打碎,除非这一拳的全部力量都集中在下颚骨这一块。
而清歌从外表上看起来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未成年少女!
“什么人在这吵吵闹闹的啊?”这时,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从门外传来过来。
满脸浓妆的周忻然挽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矮小男人走进休息室。
“哎呀,这休息室的镜子怎么碎成这样了?都没人管管的吗?”周忻然大惊小怪地叫道。
她满脸嗔怪地看向身边男人,撒娇道:“朱董,人家可不要在这样的环境里化妆做造型,人家要专属的休息室嘛~”
只见那名被称作朱董的中年男人旁若无人地捏了一把,油光满面地笑呵呵道:“好好好,我的小宝贝,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