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新闻的时候也看到过关于这个司令的事，只不过从来也没见他露过面。今儿一看我算是知道了，原来人脸上有这阴森恐怖的黑纹，难怪不上电视。”
中年男人赶紧打断：“快别瞎说了，也许这黑纹是司令在保家卫国的过程中受伤的呢？”
“听说这位司令战功赫赫，军勋都够挂满一整个墙面了！”
“真是好羡慕啊！人家这辈子肯定吃穿用度都不愁了吧！”一个刚毕业实习的小民警不禁感慨道。
啪！
中年民警一掌打在小民警的脑后。
“你光看到人家风光的一面，你怎么不想想，当有任务有危险的时候，司令会是第一个冲在前头的呢？”
小民警委屈地摸了摸头，“有危险的时候怎么可能是他在前头？像他官都这么大了，还不是在后方运筹帷幄吗？”
“傻孩子。”中年民警无奈的笑着摇头，他看向零远去的方向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司令身上背负着的重任，可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啊……”
——
零和清歌来到昨天吃饭的那家餐厅。
正是吃饭的时候，餐厅里面的人不少，不过刚巧有个两人座的位置空出来。
清歌对吃的没什么要求，于是零接过服务生手上的菜单点菜。
“再来两份蒸蛋，谢谢。”零将菜单递还给服务生。
服务生低眉顺眼地说了句“不客气”，而后赶紧离开这桌。
清歌注意到服务生的表情，看向零问道：“你为什么一直要用这么恐怖的黑纹挡住脸？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很多人怕你吗？”
零正在拆餐具，闻言淡淡地抬眸道：“你又不怕。”
清歌被他的这句话噎住。
零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是说我怕呢？”清歌又问道。
零用开水冲涮了一遍餐具，伸手去拿清歌面前的餐具拆开，漫不经心道：“你看起来不像是怕我的样子。”
清歌觉得自己的智商仿佛受到了侮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问零问题，零没有正面回答她了。
可是偏偏她又挑不出零回答的错来。
唉！
算了！换个话题。
“你点了两份蒸蛋，都是给我的么。”清歌看着零用开水烫涮餐具。
“当然，”零将餐具里的水倒进一边的不锈钢圆筒里，再将一整套已经烫好的餐具推给清歌，这才说出接下来的两个字：“不是。”
清歌的那一声“谢谢”已经在含在嘴边，却被零的这两个字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清歌沉默地把餐具在面前放好。
她不想再找话题聊天了。
零这个人最擅长的不是攻击，而是把天聊死。
和零这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零看着清歌的动作和神情，嘴角悄悄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等菜上齐以后，他把两碗蒸蛋都摆到清歌面前。
“向你赔罪。”零那双幽黑深邃的双眸盯着清歌，语气诚恳真切。
“其实这件事和你没有多大关系，就算没有你，他也会想方设法接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