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你，是叫你清歌姐姐吗？”洛芊芊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清歌：……
洛芊芊继续装傻，“你不让我叫你姐姐，难不成我还要叫你阿姨？”
“你可以叫我墨姐姐。”清歌觉得她还没有被叫阿姨的地步吧。
毕竟这个身体才17岁。
明明是花一样的年纪……
“不要，我就喜欢你的名字。”任性起来的洛芊芊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
之前的她言语太过犀利，眼神太过成熟，很容易就会让人忘记她的年龄。
“而且清歌姐姐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很崇拜的姐姐也叫清歌，只不过她长得比你妖艳多了，身材也比你好。”
说到这，洛芊芊还特意瞄了一眼清歌的胸。
清歌的情绪淡淡。
洛芊芊终究还是个孩子。
妄图用这种激将法让她露出破绽？
图样图森破。
“小芊芊，你说的是真的啊？你还认识一个叫清歌的？”云馨正夹着一块红烧肉往嘴里送，闻言好奇地问道。
“是呀，不过可惜哦！”洛芊芊小大人样地摇头晃脑。
“可惜什么？”
“英年早逝。”
“呃……”云馨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清歌，自觉是不是她问错了话。
“看我做什么，吃饭。”清歌一点也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洛芊芊说的是事实。
那个清歌，本来就已经死了。
吃完饭，顾君临和云馨都有想要留下来的意思。
可是清歌借口云馨明天有课，让顾君临务必把她带回去。
至于洛芊芊……
清歌瞥了一眼站在路边，垂眸抱着一只白色小奶狗的小女孩。
她不想让洛芊芊知道她是谁。
洛芊芊的身份背景她很清楚，她没必要给自己惹上这么一个混世小魔王。
顾君临的跑车开走以后，清歌转身就走。
“墨姐姐。”一道略带低落的童声响起。
清歌站住，但是没有回头。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我身上也没有钱，你能收留我和奥特曼吗？”
如果不是清歌知道洛芊芊是谁，她可能都要相信她了。
没地方可去？
身上没有钱？
拜托，别开玩笑了。
当初洛家可是砸了重金请她过去完成任务的，那份报酬的金额是普通富裕家庭一生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可是，清歌不能点破。
否则岂不是摆明她是认识洛芊芊的了？
“奥特曼？”清歌转过身，眸中带着笑，就像所有人第一次听到奥特曼的名字一样。
“奥特曼是谁？”
“我的狗狗。”洛芊芊眨着黑宝石般的水润大眼，对着清歌举起怀中的白色小奶狗。
“还真是个孩子。”清歌笑着摇摇头。“鉴于你很听话地叫了我墨姐姐的份上，我收留你一晚。听好，就一晚。明天不管你会不会流落街头，我都不会再管你。”
“好。”洛芊芊点点头。
清歌转过身在前面带路，于是错过了她眼中闪动的狡黠笑意。
啧。
还说不是清歌。
这性格，这说话方式，明明就是她啊。
洛芊芊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缓缓落地。
虽然不知道偶像清歌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虽然洛芊芊已经亲眼见过清歌的尸体，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