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代表他家生意好，更代表他家东西好吃。”清歌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地方，说话间都忍不住带上两分笑意。
她走到一个空位置上坐下来。
“老板，先来二十串羊肉串。”清歌喊了一声。
“好嘞！”老板正在烤串，老板娘应了下来。
“我们俩先一人吃十串尝尝味道。”清歌兴趣盎然地期待道。
零看清歌已经认定了这里，虽然心里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坐了下来。
“不用十串那么多，我吃一串就行了。”他淡淡道。
桌子上有一袋未开封的餐巾纸，零拿过来撕开抽出几张擦稍显油腻的桌子。
“一串？你的胃口也太小了吧？不是说饿了么。”清歌挑眉看着零的动作。
“别擦了，再怎么擦都是这么油腻的。”
零擦桌子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止，语气固执，“那也要擦。”
“早知道你有洁癖，我就……”
零抬头，“就怎样？”
“我就应该选隔壁那家。”清歌指了指。
零看过去，只见隔壁的路边摊比这家的卫生情况还要糟糕。
摆在路边的小桌子上黑乎乎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糊了一层黑泥在上面呢。
零一脸黑线，继续擦他的桌子。
清歌勾了勾唇，笑得很肆意。
其实她原本想说，早知道零有洁癖，她就会去点高档、卫生的地方。
反正零已经说了是他买单，不花她的钱。
可是，当看到零的眼神后，清歌忽然想看到他吃瘪的样子。
于是，才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显然，她达到了心里预期的效果。
接触多了以后才会发现，零其实是一个挺可爱的人。
几分钟后，零才结束他的擦桌大业。
而这张桌子的表面看起来也确实要比其他桌干净许多。
由于人多，所以他们这桌的串还没有烤好。
“你经常吃这种路边摊？”零开始没话找话。
否则两个人这么沉默着太尴尬了，他们都不喜欢玩手机。
“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吃的起高档餐厅，也能在路边摊撸串，这样才是人生。”清歌单手撑住下巴，光明正大地享受着零的劳动成果。
“没听过。”零十分耿直。
“所以啊，你的人生不完整。”
“不。”零顿了顿，“今天过后就完整了。”
零的话让清歌有一瞬间的愣神。
这句话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暧昧的联想好吗……
不远处，洛芊芊抱着奥特曼缩头缩脑地躲在一个垃圾桶后面，她的身边还蹲着一个男人。
“小姐，你真的没必要躲在垃圾桶后面……”男人弱弱地说道。
“嘘，你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小心被他们听见。”洛芊芊的视线一直都没能从清歌和零的身上转移过。
男人目测了一下他们和目标人物的距离，最起码五百米远，怎么可能听见啊？
又不是顺风耳。
可是小姐的话他不能反驳。
“千一，你去调查一下这个男人是谁。”洛芊芊命令道。
“是，小姐！”千一立马退了下去，另一个男人迅速填补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