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贺喆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加快手中削皮的速度。
五秒后，一个去皮的苹果递到清歌眼前。
“喏，给你苹果，我去看看给你订的营养餐送到了没。”
一眨眼，人就跑得没影儿了。
清歌笑着咬了一口苹果。
她知道是戚葩不喜欢贺喆的红框眼镜，说太娘了，让他换一个硬汉点的黑框。
戚葩是个好女孩，贺喆是个好男人，他们俩如果真的成了，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
清歌的视线不经意瞥到平板的娱乐新闻上。
她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军方的人把程颜秋给抓起来了……
“我军顶尖技术人才”？
被程颜秋指使绑架的不就是她和零吗？她和军方没关系，那么和军方有关系的人是……
零。
想到这，清歌的心里有一丝后怕。
还好半个月前她没有告诉零她的秘密，否则肯定会被零扭送进监狱！
或是直接被华夏国秘密关押起来。
毕竟清歌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绝对的好人或坏人，所以以前接任务向来不分好坏，只要看对了眼，那就接。
她手上沾的，可不止是所谓坏人的血。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奥特曼叫了你两声你都没听见。”洛芊芊的脸从旁边冒了出来。
清歌转动眼珠子看了她一眼。
“你这苹果都被氧化完了，还吃不？不吃给奥特曼呗。”洛芊芊盯着她手里发黄的苹果道。
“我给它它也得吃啊，不吃岂不是浪费粮食，农民伯伯种苹果很辛苦的。”清歌说完，丝毫不嫌弃地咬了一口。
“清歌姐姐，”洛芊芊那双乌黑的大眼珠子转来转去，“你怎么知道奥特曼不吃苹果啊？”
“它从来就没对正常的食物感兴趣过。”清歌淡淡道。
洛芊芊抱着看似温顺的奥特曼坐到小沙发上，“清歌姐姐，你说人的记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最早三岁，最迟五岁。”
“喔，那我肯定是最特殊的。”洛芊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清歌沉默地吃着她的苹果。
“清歌姐姐，你知道吗，我现在连我两岁时候在哪跌倒都记得清清楚楚哦。”
“哦。”
“清歌姐姐，你的态度不要这么冷淡嘛。
我跟你说哦，在我三岁的时候也有一个叫清歌的姐姐出现过呢。
但是那个姐姐长得没有你好看，性格也没有你开朗，但是她的身材比你好！”
“哦。”清歌反应平平。
“不过……”洛芊芊故意拉长尾音，斜着眼睛去看她的反应。
清歌依旧专心致志地吃着她的苹果。
“不过，你和她的身手一样强悍，一样牛叉，一样势不可挡！”
“小孩子家家不要爆粗口，不要乱用成语。”清歌吃完了苹果，把核扔进垃圾桶。
“一开始她还告诉我她叫小五，哈哈哈，这个名字是不是很搞笑。”洛芊芊就像没有听见清歌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着。
“我老爹给她下任务的时候也只看见她的代号是‘伍’，没有真实名字，但后来我还是知道她叫‘清歌’，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