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账。”他说。
当零和清歌走后，两个导购小姐凑在一起说话。
“虽然那位先生长得丑，但是付钱真的好爽快。”
“长得哪里是丑，明明是吓人好吗……”
“看样子他应该是很喜欢他的女朋友吧，话说他女朋友长得真的好好看啊，而且我敢肯定，她绝对没有化妆！”
“真的好吓人的……”
“咦？等等，我怎么觉得他女朋友长得那么眼熟呢？”
“就没看过那么吓人的男人……”
“啊！刚刚那个女孩是墨清歌！”
“太吓人了……”
两人的频道根本就不是同一个。
……
清歌的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里面是她原来的衣服。
“给我吧。”零忽然说道。
“什么？”
“袋子。”
“为什么？”是她的衣服为什么要给零。
“不配。”零看了一眼清歌身上的晚礼服。
“没事。”清歌根本不在意这些细节。
零不吭声，只是趁她不注意抢了过来，然后大跨步走在前面。
他的腿比清歌的长，走得自然也就比清歌快很多。
再加上清歌穿着曳地的晚礼服，走路更加慢了。
零走进电梯，按着开门键等清歌。
“我不用你帮我拿。”清歌进去后说道。
零老神在在，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手中捏着袋子不放松。
到了十一层。
十一层便是宴会楼层，刚出电梯，清歌就受到了迎宾服务生的热情招待。
“墨小姐，这边请。”
清歌微微点头。
她注意到，来到宴会厅的人只要手中拿着东西，都会被迎宾服务生礼貌地要求暂作保存。
也就是说，如果她刚才拿着袋子上来，也会被要求暂作保存。
把自己的衣服和别人不知道什么东西放在一起，总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相比较这样，她还是宁愿被零拿着。
想到零，清歌转头往后看。
果然，他手中拎着的袋子并没有被服务生扣下，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拎着走到她身边。
“看什么。”他瞥了一眼清歌问。
“看你的特权。”大家都不能带，就你能带，真不愧是零啊。
“他们认识我，知道我是严立行身边的人，我说这里面的东西是他的。”
“你撒起谎来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清歌恭维得很没有诚意。
“多谢夸奖。”
服务生带着清歌两人来到一个小房间前。
“墨小姐，先生，严总在里面等你们。”服务生只能带他们到这里了。
“谢谢。”清歌非常有礼貌地回了一句，零则是直接推门而入。
严立行正在里面和几个人聊天，看见零没有敲门就进来一点也没有恼怒，反而是哈哈大笑。
“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零。”
严立行站起身子把零介绍给那几个人。
“久仰大名。”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你的名字我们几个也算是如雷贯耳了。”
“真是厉害啊！”
“……”
一片惊叹赞扬之声。
搞得零是一个杰出青年一样。
说得不好听一点，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清歌眼眸中带着淡笑，进来后顺手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