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立行一死，你出现，他身上的股份全部都落在你身上，所以现在洁宝又重新回到了你手上？”
“还有一个原因。”严凯歌开口。
“什么？”清歌没有想到他手上还有王牌。
“在严立行临死之前，我录了像，让他自己亲口说出了他以前作的所有恶。
然后，我把这份录像让小杨在董事会上放了。”
严凯歌的唇边露出一个阴狠的笑意。
这才是他这样身份的人该有的阴险与狡诈。
“厉害了。”清歌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十分的不走心。
严凯歌的表情瞬间破功。
在这个曾经救了她，还把他从绝望的深渊里拉上来的女孩面前，严凯歌做的是最真实也是最诚恳的他自己。
“墨小姐的夸奖能不能再假一点？”
“能。”清歌点头，朝着他看过去，不论是脸上还是眼里都没有半分情绪，说话的声音也很机械死板：“哇，严总你真的好厉害啊。”
严凯歌咳嗽了两声，“墨小姐日后一定会在娱乐圈大放异彩。”
这演技真是没谁了。
“那还得承蒙严先生的抬爱。”
严凯歌：“……”？？
清歌对着他眨巴眼睛，一脸无辜：“你不是说让我当你们的代言人么？”
严凯歌：“……”不是刚有这个想法吗？怎么到她嘴里就像是确定了一样？
“下午就签合同怎么样？”清歌笑眯眯地问。
严凯歌：“真的不会太着急了吗？”
“不急不急，赚钱这种事就算你让我下一秒签合同我都乐意。”
严凯歌无fuck说。
“那保全公司？”严凯歌想到了这个。
“不急不急。”这回轮到清歌摆摆手。
严凯歌：“……”谁说赚钱的事很着急来着？
“让她们再长大一点。”清歌吃了一块苹果道。
“墨清歌？？”严凯歌瞪大了眼，“你说的小女孩多大？”
“嗯……”清歌稍稍眯眼想了想，而后给出了一个让严凯歌吐血的答案，“大概平均十岁吧。”
十岁吧……
岁吧……
吧……
当小杨端着两杯咖啡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里只剩严凯歌一个人。
自家总裁正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床上，呃，啃苹果。
“严总，墨小姐呢？”小杨问了一句。
“上天了！”严凯歌咬着牙回道。
小杨：“……”
“那这咖啡您还喝不喝了……”
“你喝吧。”
小杨苦着脸，早知道这样他就买他喜欢的口味了啊！严总的口味太重了哇！
“小杨，整理一份艺人代言的合同，下午我就要。”严凯歌把啃完的苹果扔进垃圾桶里，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
“是。”小杨知道，一向没有代言人的洁宝集团将会迎来史上第一位代言人，墨清歌。
……
同楼层，VIP病房C房。
贺喆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清歌在房间和零待在一起。
“我怎么觉得你伤得比我还重啊？”清歌的手中剥着一个橘子。
她细心地把果肉上的白色纹络撕去。
“错觉。”零盯着她的动作，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