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清歌觉得很奇怪。
零没有说话。
这是他一直放在心底的一件事。
除了当初和他一起参加过那次行动的月槿寒和暮祤轩，连爷爷都不知道。
他不是一个会把心底事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人。
所以，他沉默。
等了好几分钟，零都没有再说话。
清歌有些无趣的把手中的橘子吃完，站起身，“我也是个病人，就先回去了。”
她没有再问零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因为她的那个所谓的“姐姐”是假的，她不想再扯到那件事。
退出零的卧室，坐在客厅的贺喆朝清歌看了过来。
“见完老朋友了？”他问。
“嗯。”清歌看着贺喆的样子突然有点想笑。
如果贺喆知道里面的人就是AG娱乐的BOSS，他的表情会是怎样呢？
不过这个秘密清歌是不会告诉贺喆的。
零不希望暴露他的身份。
走出VIP病房，清歌和贺喆乘坐电梯回到她自己的楼层。
“你知不知道，箫悦柔和你住在同一层。”电梯内只有他们两人，贺喆说道。
“哦。”清歌没有什么反应。
她对箫悦柔的印象平平，既没有什么好感也没太大反感。
“其实我老是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贺喆皱了皱眉。
“不对劲，然后呢？你觉得她对我有意思？”清歌淡淡道。
贺喆：“……”总是被自家艺人怼的说不出话来怎么破！
“你难道不担心她会对你下黑手吗？”贺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会。”
“what？！”贺喆震惊地瞪大双眼。
别家女艺人千防万防的事情，到了自家艺人这里居然丝毫都不在意？
“因为她没有机会。”清歌耸了耸肩。
这时，电梯到了，她率先走了出去。
贺喆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形容他的心情。
墨清歌就是墨清歌，他早该知道的，她一直都是这么嚣张和牛叉。
出了电梯，说曹操曹操就到，清歌迎面就撞上了同样穿着病号服的箫悦柔。
她看起来脸色很憔悴，面色苍白。
清歌从来都不是个会主动跟别人打招呼的主，除非对方是零。
所以当她看见箫悦柔后，依旧是目不斜视地从箫悦柔身边经过。
还是箫悦柔主动开口：“墨清歌，你没事吧。”
声音还是一贯柔柔的语调。
“没事。”清歌停下脚步，刚好和她肩并肩。
只不过两人行走的方向相反而已。
“那就好。”箫悦柔似乎是真的在担心清歌，当听到她说没事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放松了一样。
清歌等了两秒，见她没有话再说，便抬脚继续往前走。
贺喆跟在她的身后，对着箫悦柔礼貌一笑后便跟着离开。
电梯门早已经关闭，箫悦柔站在电梯前等待。
她微微侧过身子去看。
看见贺喆正走在清歌的身边不知道说些什么。
贺喆的表情生动夸张，哪里像她那个整日冷冰冰着一张脸的经纪人？
箫悦柔握紧了放在身侧的手掌。
严立行死了。
她在医院醒来的时候看到了电视上的这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