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样不是顾君临眼神的直接“受害者”都已经受到如此严重的精神摧残，如果真让他们直接被顾君临那样盯着看，肯定是没有办法考试的。
放学后，云馨带着清歌来到当初她救自己的那片废墟。
顾君临作为旁观者，也跟着一起来了。
不但是他来了，晚从居然也来了。
“晚从姐？？”但云馨转头，看见顾君临身边穿着紧身衣的晚从时，心中一惊。
晚从是云馨想要进入顾家营的第一个阻碍。
那一晚，她无数次地摔倒在晚从脚下，却依旧没有放弃，这才打动了顾君临，允许她进入顾家营。
而在顾家营训练的这段时间里，晚从虽然严厉苛刻，但也给了云馨不少帮助，让她的身手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强大。
晚从总是一张冰山似的脸，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云馨都没有见她笑过。
可是今天，云馨看见她的嘴角提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即便一闪而逝，她也捕捉到了这一丝罕见的笑意。
“少主告诉我，今天会有人检验你这段时间以来的训练成果，所以我过来看看。”晚从的声音就像初冬落在脸上的冰冷雨滴一样。
云馨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她握起拳头对晚从说：“我一定会接下清歌的三招，不给你们，也不给我自己丢脸！”
而后，她转过脸看向清歌。
清歌把书包往旁边一扔，姿态轻松随性。
“准备好了吗？”她问。
“准备好了！”云馨大声地回答。
对战开始。
顾君临的眼神就没从清歌的身上移开过，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被打斗中的清歌吸引。
就连晚从看了他两秒都没有发觉。
晚从收回视线，重新放在云馨和清歌的对战之上，但，她的眼睛并没有聚焦。
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有在看。
虽然一直都知道少主的心不可能被她所拥有，一直都清楚她和少主之间隔着一条鸿沟，但当事实真的摆在她眼前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止不住的疼……
三招过后，清歌停下动作。
她的脸上身上没有一处伤痕。
反观云馨，脸上肿了一块，衣服的袖子被撕开一条。
“你做到了。”清歌把书包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说道。
“那我……”
“我会履行我的承诺，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清歌朝着云馨勾了勾手指，“今晚和我睡没有问题吧？”
云馨仿佛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了一般，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重复了一遍，“我、我跟你睡？”
“怎么，不愿意啊？”清歌挑眉。
“不，不不不！我愿意，简直太愿意了！”云馨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墨清歌是她的偶像，能和偶像在一个屋檐下睡觉，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更别提她们有可能还睡一个被窝里了！
真是光想想就足以让云馨亢奋地想要围着操场跑十圈！
“走吧。”
“好！”云馨跟上清歌的脚步，但又停了下来。
她刚想起来还有两尊大佛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