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手机终归是不方便，我那还有未拆封的手机，待会让人给你送去。”徐景曜忽然说道。
“哦，好啊。”清歌很随意地回了一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秦家待几天，没有手机就没有办法和其他人联络。
她不会用秦家的座机和电脑，因为那很容易被监控和监听。
“墨清歌，脱离了秦家以后，你准备一直在娱乐圈发展吗？”
清歌咬了一口牛肉，淡淡道：“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不想给我的未来限定范围。”
“你问我认不认识特工，又问我认不认识AG总裁，你想知道些什么？”
“没什么，随口一问。”清歌的态度很软，让徐景曜觉得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不论他问什么问题，清歌都能以模棱两可的回答来搪塞。
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回答问题的样子。
徐景曜可以从清歌对零和BOSS的态度看出来，她是真的不喜欢自己作为徐景曜时的身份。
不对。
他要墨清歌喜欢他干什么？
保持这样的状态是最好不过的了。
嗯，很好……
一片安谧中，徐景曜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段泉水般的铃声。
他接起，“喂。”
“好，我马上回去。”
短短几秒，他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把碗里剩下来的食物全部吃完。
“墨清歌，我有事先走了，谢谢你的面。”说完，徐景曜便快步离开小厨房。
清歌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慢悠悠地吸溜着自己碗里的面。
琢磨着，是不是下次看到零的时候，也要下一碗给他吃，以表昨晚对他态度不好的歉意呢？
……
徐景曜来到暮家别墅五楼。
这一整层楼都是暮祤轩的天下。
他轻车熟路地从满地乱线中走过，来到暮祤轩的房间。
一片黑暗中，暮祤轩的脸被电脑屏幕上的光芒照得惨白。
听到门被人打开有动静，暮祤轩朝来人看去。
“老大，你来了。”
“嗯，你说你查到了她的有关信息？”
“是的老大，你来看。”
暮祤轩招呼徐景曜去他身边，还挪了挪身子，给徐景曜让出一个空位。
“不知道为什么，当特工清歌死了以后，她的基地就封锁了一切有关她的消息。
老大你看，这张照片是你让我查她的一开始，我在M网上的往期新闻看见的。
没有脸，也没有身材，只是一个被雪包裹住的人形雪人。
很奇怪，除了这张照片，用正常的手段再也没有办法查到任何有关于她的信息。”
暮祤轩的脸色认真严肃。
“按理说，当一个特工死后，她的一切都不是秘密。
如果说以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会隐藏真实容颜，那么死了以后，她的真实相貌会被M网收录，继而贴到M网的特工录上，让后来的特工缅怀。
可是她不同，她就像是被雪藏了一样，又或者说，有人刻意不让有关她的信息被众人所知晓。”
徐景曜蹙眉，英俊的五官拧到一起，“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