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麦伦·伍德只要有一个做不到，那么，徐景曜就不会这么轻易地让清歌陷入困境。
也不会给了月槿寒希望，又让他的希望破碎。
把心里的话说完以后，月槿寒觉得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他抬起头，眼睛似乎有点发红。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我等了你一晚上都没回来，所以就拿了你的酒喝。”
“喝酒可以，但你不能一次性喝这么多。”说到这，徐景曜就觉得他的脑门一抽一抽地疼。
他没有什么立场说月槿寒，他昨晚也喝了不少，而且还断片了。
“所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月槿寒对这个问题不依不饶。
按理说他平时不是这么一个会追根究底的人，也许他是有点醉了。
“你去楼上客房洗把澡睡一觉吧，我看你精神状态很不好。”
“曜啊，你知不知道你转移话题的时候表情会很不自然？让我猜猜，明明就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你为什么要隐瞒？
你是不是和墨清歌在一起？”
不得不说，不愧是和徐景曜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月槿寒就是了解他。
既然真相已经被拆穿，那么徐景曜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重重地坐到沙发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闭眼道：“是。”
月槿寒的眉头一皱。
“你不是已经知道五年前的那个女人是谁了么？
那个人叫清歌，是特工榜上排名第五，代号为“伍”的清歌，而不是这个墨清歌。”
“是，我知道。”
“墨清歌也被证实和秦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她也不是你未来的妻子。”
“嗯。”
“那你还和她走得这么近，为什么？”月槿寒凑近他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
“怎么可能！”徐景曜飞快地否定。
这个回答让月槿寒有些不理解了。
“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去当AG的总裁？而且用的还是你的真实长相。
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们在娱乐新闻上看见你的时候，心里都是一惊？
我想徐爷爷也很惊讶吧。”
在徐景曜还没有遇到清歌之前，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以十九岁的模样和身高出现在大众视线内。
只有出任务的时候才会恢复成他本该有的身高，但面容也是被改变的。
极少数情况下，他才会以他最真实的相貌和身高出现。
真的很少，从小到大，月槿寒也才见过两三次。
犹记得这两三次好像都是和****见面的时候。
可是现在？
为了和墨清歌见面，他几乎长时间保持在零这个身份，还时不时地切换成AG总裁这个他最真实的相貌。
他真的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他难道不怕主席有什么意见？
毕竟徐景曜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他代表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不过徐景曜的反应倒是很平淡。
“爷爷看到了，不怎么惊讶，他说支持我。”
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月槿寒的问题。
没有说，他到底喜不喜欢墨清歌。
“曜，其实看到你能够放下，我很为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