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的一头中长发揉得乱七八糟。
清歌有些怪异地顺了顺头发，想到不久前她对锦离做的事情。
脑海中忽然闪过五个大字：天道好轮回。
锦离被她欺负，她被零欺负。
那么，谁来欺负零呢？
在清歌的幻象中，一个小小的矮矮的、长相酷似她和零的小女孩骑到零的头上，用肥软软的小手一点点揉乱零的头发。
那画面太美让人无法直视。
沉浸在自己幻象中的清歌不知道，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已经引起了某人的关注。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跟我在一起都能发呆，你说我要不要惩罚你？”零的声音在清歌耳边湿润地响起。
清歌被他的气息哈得耳朵直痒痒，连忙转过头来捂着耳朵看向他。
“我是在想待会吃什么呢。”清歌撒了个谎。
她怎么可能告诉零她是在想以后宝宝欺负他时候的画面呢？
简直能羞死个人好吗！
“嗯，我也要好好想一想。”听了清歌的话，零很是赞同地点点头。
“想什么？”清歌反应慢半拍地问道。
“想……”零的眼神在她脸上逡巡一圈，最终定格在她粉润的嘴唇上。
“晚饭吃什么。”
“我妈在家做了……”饭。
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被零吞进嘴里。
昏黄的路灯光下，两人相拥而吻。
零将清歌紧紧地抱在怀里，清歌的手抚住他微微弯下的背。
暧昧而泛着甜意的气流慢慢扩散到远方，让这一处老旧的居民区都似乎沾染上一层粉嫩的气息。
零用牙齿轻轻咬住清歌的下嘴唇，实力证明他真的是把清歌当做了他的“晚饭”。
从下嘴唇传来酥酥麻麻又有点轻微疼痛的感觉，让清歌有点想笑。
她学着零的方式，咬住零的上嘴唇。
咬舔吸吐。
从刚开始的生疏，到最后的熟练，清歌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
而后，便是两人如痴如缠的唇舌交织。
等到他们彼此放开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去得很快，如果不是清歌在狂奔而来之前看了眼手机，她也不会知道她居然能和零亲上半小时！
真的太离谱了吧……
“都肿了。”一声略带心疼的话音落下，清歌就感到自己有些发烫发痒的嘴唇上沁上一片冰凉。
是零的手指轻轻按在上面。
清歌抬头，撞进那片黑深的眸海之中。
“疼吗？”他问。
清歌摇摇头，目光往下移，落到他的嘴唇上。
心忍不住猛跳了一下。
零的上嘴唇简直有些惨不忍睹，破了好几块皮！
“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啊？”清歌简直不知道该说零什么好。
难怪在接吻的过程中她感觉到有一点血腥味。
然而只有一点点，所以她也没有太过奇怪，只当是不小心擦破了哪个地方的皮。
毕竟她今天尝试了新的花样，自己的牙齿都会咬到自己的舌头，更别提会当她用自己的牙齿去咬零的嘴唇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零的嘴唇竟然受伤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