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听说吊威亚会伤到皮肤，你当时有没有受伤？”零又问。
“没有，一条过。”清歌很实诚。
“……”
“零。”
“嗯？”
“……”清歌沉默不言。
“怎么了？”零转头，把视线从电视剧上转移到她的脸上。
清歌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状态了，零发现，他真的不希望看见这样的清歌。
因为这样，他猜不出来清歌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她是开心还是难过。
“你是不是因为晚上洛芊芊说的话……”零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让清歌不开心了。
清歌没有回答。
过了五秒，她才说道：“零，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这我能理解，所以，我会等你主动告诉我的那一天。”
清歌之所以能理解零，那是因为她也有事情瞒着零。
她给了自己五年的时间，同样，也会把这个时间给零。
洛芊芊的话确实让她的心里有些触动，但让她触动更大的，是墨鹏程。
“零，难道说一段婚姻，真的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由爱情变为亲情吗？”清歌转过身子，看着零那张英俊非凡的脸问道。
零也转过身子，把腿盘在沙发上，认真地看着清歌说道：“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但是清歌，我不会。”
“你不会……什么？”
“我不会让我的爱情转换为亲情。”零非常笃定地说道。
“是吗。”清歌的表情却是有些迷茫。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一双手。
“零，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我……可能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也会有很多不懂的事情。”
清歌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另一双手所覆盖。
这双手的温度虽然比她稍稍低了一点，但却能让她感觉到一股渗入心底的温暖。
“清歌，你看着我。”
清歌听话地抬眸看向他。
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就像是宇宙中的黑洞，吸引着清歌不断往里沉溺，无法自拔。
“笨蛋，你想什么呢，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啊。”零发出一声喟叹，而后靠近清歌，在她的眼睛上亲吻了一下。
“我知道，一定是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你产生了一些想法，我也知道，你会没有安全感。
我能做的，就是一直陪在你身边。
既然我们都是新手恋爱学员，那我们就互相帮助，在恋爱的这条成长道路上一起成长。
你说，好不好？”
零的声音轻柔温和，带着一股仿佛能让人安眠的力量，窜进清歌的耳朵里。
“好……”
“我想，很多人都希望自己是嫁给爱情，也一定有很多人，在结婚的时候，是真心爱着对方。
但是就像你所说，在漫长的婚姻道路上，他们已经把爱情转换成了亲情。
但是清歌，我却是认为，没有爱情的婚姻已经不是婚姻，那只能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了某一种局面而互相维持的利益关系。”
清歌看着零，听他说。
“我不仅希望你是嫁给爱情，我还希望你能一辈子都和爱情在一起。”零伸手，把清歌拥入怀中。
“我会努力做到这一点，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