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知道清歌今晚要参加擂台赛，也一直都关注着擂台赛这边的情况。
清歌对交换生的猜想也跟他说了。
而清歌之所以问零这样一个问题，一是因为站在交换生后面的可能是泡菜国领导高层，二是因为零和军方的人有关系，清歌想通过他这条线来探一探内部的口风。
零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答案，“能。”
他知道清歌肯定会问这个问题，所以事先就已经和江竹言商量过。
“清歌，就算有人来找你协商妥协，也不会暴露出他的泡菜国高层领导属下的身份，到时候你只要用言语引导网民们思考那人是交换生的经纪人之类就行。
只要不上升到两国层面，而是揭露个人的丑陋行为，都可以。”
其实零也对交换生的行为看不过眼，不过以他的身份是不能参加这场擂台赛的。
所以只能给予清歌最大的帮助。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好的，我知道了。”清歌又和零说了两句，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
处于热恋中的人啊，就算才几小时不见，也想的慌。
零挂断电话后看向坐在他对面的人。
江竹言坐在轮椅上看着面前的电脑，头也没抬地说道：“你媳妇儿要上场了？”
“嗯。”零的脸微不可查地红了红。
媳妇什么的，说起来还是有点害羞。
“现在网上对擂台赛的关注已经开始下降了，可能是大众觉得结局已定，不想看到交换生拿到奖杯的画面。”江竹言的手指在电脑上移动着，翻看有关微博。
“绝地反击，才有看头。”零的唇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父亲得知了这个事情以后，还专门发了一条信息给我。”说到他的父亲，江竹言才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严肃。
零也不自觉地严肃起来。
江竹言的父亲，就是目前华夏的最高领导人。
“他说，如果墨清歌赢了，会抽时间见她一面。”
江竹言的话就相当于是一颗原子弹，在零心中的一片平原上炸起一朵蘑菇云。
主席要见墨清歌？
这……
零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主席居然对这件事这么关注。
“哈哈，其实也有我做的手脚啦，我这不是想促进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么。”江竹言忽地哈哈一笑。
“你不会想要一直把你的身份瞒着墨清歌吧，让父亲见见墨清歌，说不定就会同意你把这个秘密告诉她。”
原来主席要见墨清歌的意义在这。
“当然了，交换生的这件事也很重要，父亲表现出非同寻常的关注和兴趣。
墨清歌如果真的把交换生给压了下去，那么确实算是在某种程度上立了功。”江竹言继续说道。
对于江竹言的态度和话语，零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好。”
“什么时候见？”零得提前给清歌打打预防针。
“最近一两年应该是没空。”江竹言想了想，回道。
零：“……”为什么会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江竹言看到零有些僵硬的表情，温润一笑，“等墨清歌去帝都上大学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