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才会特意找来另一个女孩来配合我今天演这场戏！
果然，当你今天看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反应和我想象的几乎大差不离。”
“所以呢？”清歌淡淡问道。
“所以？”徐景曜有些没反应过来，“所以我告诉你了啊，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误会不是应该解除了吗？”
清歌先是低声笑了笑，然后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徐景曜笑。
“徐景曜，你是因为她和我像，还是因为她和特工清歌像？”
清歌的这句话一出，徐景曜就完全愣住了。
如果当清歌说出这话以后，他还不知道清歌究竟是因为什么跟他生的气，那他就是个傻哔。
没想到那晚的真言水居然让他把他心中隐藏最深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嗯？你说啊，在你心中，我墨清歌，和特工清歌，对你而言，谁的位置更重？”清歌步步紧逼。
“我……”徐景曜不想骗清歌。
但是，他真的分得清吗？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更重要？！
见徐景曜犹豫的样子，清歌算是彻底明白了。
就算她现在真人站在徐景曜的面前，就算徐景曜现在处于完全清醒的状态，他也不愿意骗她一次。
在徐景曜的心里，特工清歌和墨清歌是两个人。
所以清歌才必须让他分出个先后来。
没能分出来之前，清歌都不会告诉徐景曜她的真实身份。
是该给他一些空间了。
清歌往后退了一步。
“徐景曜，我们分手吧。”
“不！”徐景曜猛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说了，她居然说了！
她怎么能把这两个字说出口！
“那我问你，我和特工清歌，谁在你心中更重要？”清歌有些痛苦地皱眉，嘴角却扬起一个笑的弧度问道。
这个笑比哭还要难看。
“我……”
我分不出来！
徐景曜也快要被清歌逼得崩溃了！
他喜欢谁？他到底喜欢谁！
这个问题从他刚开始喜欢上清歌的时候就分不清。
虽然当时在鲁衫的开导下似乎暂时不那么迷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成了一团浆糊！
现在，终于成了阻碍他和清歌感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在你想清楚之前，我们都不要再联系了。”清歌丢下一句话，离开。
徐景曜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
他真的，分，不，清。
……
半个时候过后，校庆的第一个环节终于结束。
学生们从礼堂里鱼贯而出。
徐景曜衣衫不整地站在路边，看见和清歌一起走出来的顾君临。
不同于对他的冷漠，清歌和顾君临在一起的时候，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心情看起来也很好。
还时不时地和顾君临说两句话。
徐景曜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存在感，所以只要清歌稍稍留意，就能发现他在跟着他们。
但是清歌一个眼神也没有往徐景曜这边扫来。
她就像没有感觉到徐景曜的视线一样，自顾自地走着、说话着。
“徐景曜在跟着我们。”顾君临往后看了一眼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