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在班级里面和顾君临一起吃东西，手机也只是在有电话来了以后才听见，然后看见是锦离的电话，她就下楼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接听。
清歌还真没注意到有没有微信消息进来。
“看样子你是真的没看见。”徐景曜索性在石凳上坐了下来，老神在在地说道：“那你现在看也是一样的，你的手机上有通话记录，微信上也有发送的时间，你看看时间能不能对的上，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
清歌的眸光有些颤抖。
其实在她听到徐景曜这么说的时候，她就已经相信了徐景曜的话。
验证不验证，都已近无所谓了。
“你，怎么突然就想明白了？”清歌垂下眼眸，掩饰住其中波光粼粼的泪意。
“我早该明白的。”徐景曜盯着清歌，眼神中有些歉疚。
“我不该拖了这么久才分清楚，如果不是今天有鲁衫提点我，我可能就要失去你了。”
没有鲁衫的提点，徐景曜就不会发送那个微信，也就不会来找清歌，更不会听到清歌和锦离的通话，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只要有一步差池，那么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地坐在这里好好聊天。
清歌没有说话。
“清歌，我喜欢的是你，不论你是特工清歌，还是墨清歌，我喜欢的都只有你而已。”
徐景曜再次真情告白。
“你不怪我隐瞒你吗。”清歌低着头。
“我为什么要怪你，我高兴还来不及了，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徐景曜笑着说道。
清歌抬头，眼中水光连连，“你高兴？”
徐景曜看到清歌这样，心疼不已。
他站起身走到清歌面前，一把拥她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感慨道：“是啊，我高兴，我感恩，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虽然你遭遇不幸，但也能获得新生。”
清歌浑身僵了僵。
“你相信重生这种事吗？”她问。
“以前不相信，但是你这不是重生了吗。”徐景曜轻声说道。
“那你……作为国家的人，你不会把我送去研究吗……”
“噗嗤。”徐景曜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低下头，伸手捏了捏清歌鼻尖，宠溺道：“小傻瓜，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是怎么想的，这么幼稚的话也说得出口？
你是我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就算你是外星人，我也不可能把你送去给别人研究。”
清歌彻底崩不住了。
她抱住徐景曜，把头埋在这个熟悉又稍显陌生的怀抱中。
多少次，她看着徐景曜，多么贪恋他的怀抱。
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触摸和拥抱。
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是把心放在油锅里煎。
“你离开我身边这么长时间，你说，你要怎么好好补偿我？”
徐景曜咬着清歌的耳朵，喃喃说道。
“呜呜呜……”
回应他的是一阵低声抽泣声。
清歌也是个女人。
就算她当了十几年的特工，就算她对外人再怎么冷酷无情，但当她面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时，她的感情还是很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