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慕南烟笑了,似乎在笑倪若水自作多情。
笑过之后,她冷不丁的反击:“倪若水,借用你的一句话,老子吃,也不会吃你的醋。”
“来,你去吃个给老子看看。”倪若水把慕南烟拎了起来,仿佛还真要她证明。
慕南烟争扎:“没错,车子就是我砸的,你要告就告,我反正是不要脸的人。”
慕南烟理亏,就和倪若水耍无赖,只要她把脸皮一死,向倪老爷求助,顶多被教训一顿,说她太无理取闹。
“给老子坐好,好好写份检讨,为什么砸老子的车子?”倪若水拎着慕南烟的衣领,将她扔在书桌前面,“啪”一声,把笔和纸扔在她面前。
接着,他又说:“还有你今晚去哪浪,浪些什么事情,一五一十给老子检讨清楚,不然从此刻起,你崩想出门一步。”
倪若水今天的态度很反常,好像兴致很好,和慕南烟说话时,隐隐约约带有一些玩笑之意。
他们之间,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慕南烟坐在书桌前,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倪若水,你是想看小黄文?”
倪若水愣住了,两秒钟之后才反映过来,不以为然道:“看,你写得出来,老子就敢看。”
倪若水敢打赌,慕南烟铁定是和秦以涵窝在一起庆祝砸车的痛快,那两个女人一个德性,嘴巴贱到不行。
“啪!”慕南烟抓起桌上的本子砸向倪若水:“倪若水,你是不是弄反了,论起检讨,你不觉得你更应该写吗?”
呵呵!让她写检讨,简直是无稽之谈,她慕南烟是好欺负的主吗?
倪若水坐在书桌上,低头直视慕南烟眼睛。
从她眼中,他看到了愤怒与不甘,还有一抹嫌弃。
除了那抹嫌弃之意,倪若水还挺满意她的反应,比起死气沉沉的慕南烟,眼前这个稍有泼辣的慕南烟更招人喜欢。
倪若水嘴角扯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挑起慕南烟的下巴:“慕南烟,你不是挺能装,挺能忍吗?不是对老子不闻不问吗?”
“今天动这么大的怒气,砸了老子二十几台车子,是不是老子亲你两口,你上瘾了,春心蠢蠢欲动了?”
慕南烟的脾气,倪若水早就想整下来,堂堂S城倪四公子,在家中总被老婆甩脸色,若是传出去,不是大笑话?
倪若水的自作多情,慕南烟“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倪公子,你是在和我玩征服么?你看我像外面那些小婊砸么?倪若水,想征服我,这辈子别想了,我嫁给你,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不痛快。”
“我砸你车子,是因为今天下午亲过你,我恶心,发泄一下心里的不满。提醒你一句,那些女的长得真不好看。”
慕南烟脚往书桌上蹬了一下,椅子向后滑,成功躲过倪若水。
心想,那些网红脸也值得她动怒?笑话,她只不过是在恶心倪若水而已。
倪若水的脸色瞬间难看,凌厉的眼神恨不得撕破她孤傲、冰冷的脸。
他身体向前倾,长臂一伸,把椅子拉了回来,慕南烟还未来得及逃走,小脸就被他掐住了。
他笑的很阴冷:“慕南烟,你要玩,老子陪你玩,看谁耗得起?车子的事情老子和你杠到你。”
“来,给老爷子打电话。”倪若水把电话砸在慕南烟胸前,慕南烟眉头微微一皱。
她胸被砸疼了,但也没有抬去揉,她也不会给倪老爷打电话了。
倪若水动真格,就算她给倪老爷打电话,也只会闹得两败俱伤,她不想让倪老爷夹在中间为难,大不了去牢里蹲几年。
出来之后,她还是一条好汉,还是倪若水的老婆,这辈子她就缠上他,就让他不好过。
慕南烟抓起电话,若无其事扔在桌上,冷冰冰道:“你告吧!大不了坐几年牢,你随意。”
慕南烟将倪若水推开,漫不经心站了起来,反正她和倪若水住在一起,和坐牢也没多大差别。
他们结婚,没有举行婚礼,倪若水从来没有对外承认已婚,更不会带她参加任何活动,她连外面的小三、小四都不如。
如果倪若水非要把她送进牢里,她也无所谓,那就撕破脸呗,难看的又不止她一人。
慕南烟不屑的态度,倪若水怄得要命,他清冷的讽刺:“慕南烟,你霸着倪少夫人的位置,有意义吗?除了住在这栋房子,你哪一点像倪家少夫人?”
“我如果把外面的花花草草领回来,你说谁才是有实名的少夫人?”
向卧室走去的慕南烟顿住了,倪若水说的没错,她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处像倪家少夫人,每个月领着可怜巴巴的生活费,没有关怀,也没有问候。
可倪若水越想和她离婚,她就越不离,她就是反骨。人家让她不痛快,她让人家更不痛快,即使两人都不讨好。
慕南烟缓缓转过身,妩媚地笑了,她说:“好啊!你如果愿意,就把人领回来。”
“慕南烟,你他妈别后悔。”
慕南烟风轻云淡:“谁后悔,谁是孙子。”
慕南烟依旧很冷静,她还倒真想看看,倪若水给她预备的接班人是什么样的货色。如果是网红,她对倪若水那可真是鄙视到家了。
倪若水站在书桌前,气得咬牙切齿,在慕南烟前面抢先进入卧室。
慕南烟拿出自己的睡衣,不冷不淡提议:“倪公子,我砸你车子,你带小花小草入宅,大家扯平了。”
倪若水转身抓起床头的摆饰品砸向慕南烟,却砸偏了,他怒气冲冲道:“你他妈想的倒美,这是我的房子,我想带谁进来,就带谁进来。”
“砸你的车子,算是我的封口费。”慕南烟将计就计,让倪若水骑虎难下。
这个贱人把话说在前面,她就顺藤摸瓜,不给他台阶,就算他刚才只是一时气话,此时也得把小花小草领回来,只要他把人领回来,砸车的事情就这么过了。
慕南烟脑子转得快,很快就为自己找到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