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不过,我们的祖魔大君是可以离开自己所掌控的位面的。但血祖不行,他只能呆在血神位面之中。而且,据我所知,那些他所诞生的血脉,繁衍能力十分的差。几乎都是靠着奴隶在之城,他们入侵桃源界,应该是为了奴隶。”
五头魔侍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他对于桃源界,也是有一些感情的。
桃源界对于魔族来说,本来就是他们的后花园。
五头魔侍做了那么多年的西荒城城主,他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回到西荒城,掌控西荒之地。毕竟,这是暗纹魔君许诺给他的。
可血祖神教的人却来了桃源界,而且,想要霸占这里。
这无疑是在自己家的墙壁上开了一个洞,声称自己家的后花园是邻居家的。
不仅是霜狼魔君,就算是五头魔侍,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把桃源界的那些抵抗者当回事儿过。
毕竟,桃源界的后台仙山都败了,桃源界拿什么赢?
“调查清楚,必须要调查清楚。八臂,这件事儿,就交给你了。尖刺,你来配合他。”
霜狼魔君看向了尖刺魔头。
八臂战魔的脑袋不是很好,很多事儿都容易转不过来,所以,有尖刺魔头给他出主意,事情会好办很多。
“放心吧,大君,这件事儿,交给我们兄弟俩,肯定把事情给您办好了。”
尖刺魔头咧嘴一笑,拉着八臂战魔站起身给霜狼魔君微微鞠躬说道。
霜狼魔君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八臂战魔与尖刺战魔离开,然后目光落在了五头魔侍的身上。
五头魔侍这幅人类的模样十分的儒雅,看着他的穿着,肯定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暗纹魔君虽然跟他提到过,五头魔侍是暗纹魔君安排在桃源界的内应。
但是,五头魔侍到底在桃源界是什么身份,在做什么,他却不清楚。他只是知道,五头魔侍要代表暗纹魔君,留在他的身边辅佐他。
说他是辅佐,还不如说是监视。
“霜狼大君,暗纹殿下跟我说,你会帮我恢复魔躯。不知道这件事儿什么时候开始,如果我的魔躯恢复了过来,我便可以帮助你来统领桃源界。”
五头魔侍抬起头看向了霜狼魔君。
霜狼魔君的嘴角扯动了一下,那暗纹魔君果然打的好主意,竟然让自己耗费本源来帮助五头魔侍。
不过想想,五头魔侍这个人,就算不是魔君,但身上的秘术也绝对不比自己少。
“可以,一会儿就可以。不过,五头,你可要跟我说说,你现在再桃源界,可有什么势力啊。你与我汇合到一起,能够给我提供一些什么帮助呢。”
霜狼魔君笑呵呵的看着五头魔侍。
魔头魔侍点了点头,在魔族就是这样,你有势力,有实力,才有地位。
他如今靠的就是暗纹魔君的余威,所以才能够面见霜狼魔君而不落下风。
可想要做监军,在这里有话语权,靠的还是自己的实力。
“我在桃源界,被称呼为西荒老魔。西荒城是防御魔源山的第一城池,我之前在那里做城主。不过,根据暗纹殿下的安排。我离开了西荒城,前往了魔渊之海,在魔渊之海成立了自己的势力。”
五头魔侍说着,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王犀身上。
王犀连忙走出来,冲着霜狼魔君微微鞠躬:“霜狼陛下,我叫做王犀,是师爷的亲传徒孙,我师尊他们都陨落了,如今只有我与师爷相依为命。”
“嗯,这小子不错,以后可以继承魔血,成为魔族。我最近一直都隐匿在幕后,他在魔渊之海成立了自己的势力,也整合了一些流落在外的魔头。必要的时候,也是一股力量。”
五头魔侍点了点头,看向王犀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满意。
霜狼魔君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之前,暗纹魔君的口气这么大,几乎将五头魔侍与他同等看待。
原来,这五头魔侍的背后,竟然有了如此强大的势力。
要知道,就算他身为魔君,手下的魔头也不过就那么几个。可五头魔侍,竟然整合了这么多年来,潜入到桃源界的那些魔头。
能够在当年那场大乱之中,活下来还潜伏下去的魔头,肯定要比自己手下的这些魔头强悍啊。
“哈哈哈,五头兄,你可真的是我的臂助啊。”
霜狼魔君瞬间变脸,抓住了五头魔侍的手大笑了起来。
顺着鹰仇离开的通道,一个战魔找到了血神位面的基地入口。
不过这里与魔渊的基地入口不同,并不明显,跟普通的石壁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找到鹰仇,战魔的眉头挑了挑,作为劣魔之中智商最底下的种族之一,战魔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在原地咆哮了起来。
依根最近过的很舒服,哒盾失利,在桃源界失去联系的事情已经被血科克一族知道了。
血科克一族的族长对依根十分的满意。之前前往魔渊之海的依根得到这个消息后又开始作威作福,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博南德、血科克。
他则一个人带着奴族和几个护卫,回到了地底迷宫之中的秘密基地之中。
“外面是什么人在喧哗啊,是不是那个经常过来骚扰基地的家伙又跑过来了,那个桃源界的贱民还真的是乐此不疲。”
达达、血科克恼火的站起身。
那些奴族都被桃源界的那个贱民刺客吓怕了,只要三两个落单被那个贱民刺客发现,肯定会遭受毒手。
这一次,为了吸引奴族出去,竟然还选择用这种咆哮的方法来吸引奴族的注意力。难道,他觉得,血科克一族的人与血科克一族的奴族都是傻子不成?
“整装列队,我们出去看看。”
达达穿好战甲,手中提着长刀,让手下打开了基地的大门。
看到面前的墙壁忽然打开,战魔被吓了一跳,不过之后,他便看到了几十个穿着之前那个刺客衣衫,带着面具的家伙在那裂开的墙壁之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