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门的那一瞬间,迎面而来的是手捧着一杯雪糕,走了过来,看着夏清浅凌乱的装束,古装疑惑地问道:“浅浅,你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然后上前一步,贼贼的目光停留在夏清浅细嫩的颈脖上,“呦,种草莓哇!好大好密的草莓哦!”
“欢!你说什么呢!”被北堂欢这么一说一看的,她顿时脸红耳赤起来了,连忙打开门,走了进去。
北堂欢也尾随身后,钻了进来,跟着夏清浅的步伐,走到了衣橱前,将北堂曜这一个星期都要穿的衣服都收拾好,发在了十八寸的拉杆箱内。
“浅浅,曜哥哥找到你,真的是他的福气!”北堂欢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看着认真给北堂曜整理衣服的夏清浅。
“欢,你别这么说,是我荣幸,如果不是曜少爷当初肯花钱买下我,我现在和爸爸也许成了孤魂。”夏清浅停顿了熨衣服的动作,嘴角扬起了一抹落寞的笑容。
“快别说以前的事情了!多没劲儿!”北堂欢白了她一眼,含着一口雪糕,“浅浅,你怎么知道曜哥哥连底裤也要熨过才穿?”
夏清浅低头,将底裤翻过来,继续熨,红着脸说道:“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当我看到曜少爷自己拿着熨斗熨起底裤的时候,我也甚是吃惊,还有觉得他蛮可爱的,我从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男人……”
“浅浅,我看我要告诉你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北堂欢听着,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走到夏清浅的跟前,很认真地看着夏清浅。
“什么事情?”夏清浅也是被北堂欢那认真的劲儿吓着了,连忙将熨斗的开关关了,回望着北堂欢,正等着她的下文。
北堂欢轻咳一声,半晌后说道:“我想问下你,你给他做这些功夫,他知道吗?”
夏清浅点头,轻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有些不解。
“曜哥哥的底裤,除了他的妈妈能碰外,任何人都是不可以碰的。”北堂欢看着夏清浅,一字一句地说道:“浅浅,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夏清浅的心头一动,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是在英国的时候,她看到他围着一条浴巾,站在折叠桌前,熨着底裤。她觉得很奇怪,底裤也要熨的吗?但是,从那之后,熨衣服的工作就交给她了。
因为,第二天,她将收回来的衣服都重新熨好,连同底裤也熨好了,正准备将熨好的衣服放回衣橱的时候,他从外面回来,看着她做着这些功夫,站在原地良久,才对她说道:“以后,这些功夫都要做好了。”
那时,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听北堂欢这么一说,她倒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是代表着,你在曜哥哥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一般人可有比拟的!这个可以从当初我们都被挟持的那事情可以看出!那时候,”北堂欢越说越兴奋,“浅浅,你的到来,给曜哥哥的生活增添了色彩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