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念大口气地喘息着,温水冲刷着她嫩白的肌肤。
她整个人趴伏在他的身上,任由薄司深给她清洗身上的疲倦。
洗好之后,他腰间只是围着一条浴巾,抱着她,出了卫生间,按着她的指示抱着她进了房间。
他将门锁好之后,直往大床走去,他伺候好她穿好了衣服后,他便坐在一旁,一瞬不一瞬地看着她:“时念,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为什么要离开?”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所有的力气,全都被他榨干。
“我觉得我们激丨情过后,感情已经修复了。”薄司深眉心一凝,微微说道。
“那是你逼着我做的,我可没有想过要跟你回去。”慕时念坐在床上,看着赤果着上身的他,然后拿过床头柜上的包包,从中抽出了两张百元大钞,递给他,微微说道:“这是你的服务费,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是我买你的服务!”
勒个去,受苦受累的是她,而他居然还敢理直气壮地要求她跟着他离开这儿!
她刚在这儿稳住脚,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走上了正轨。
这种惬意的生活,正是她所想要的,远离城市的喧哗与繁华,走进清新田野生活。
生活,不需要有多么富裕,只要每天都过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薄司深沉眸,看着她甩过来的两张百元大钞,脸部的肌肉抽丨搐得厉害,他冷冽的眸子,泛着一抹冰冷的光芒,折射在她的身上,冰冰冷冷的。
“你把我当做什么了?慕时念,你觉得你女票得起我吗?”他冷声说道。
他的话一出,让她没由来地打了一个寒颤,深凝眉头,怔怔地看着他,但是她依然是挺直背脊,轻咳一声说道:“这儿女票一个,价格只有五十到一百不等,我给你两百,你嫌少?”
薄司深一听整张脸忽青忽白!
他伸手紧扼住她的手腕:“你说什么?你连这的价格都那么清楚?”
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真的是去找过男人?
“你抓疼我了,放手。”她手腕一痛,痛得她眉头紧皱!
“慕时念,够出息啊!原来不想离开这儿,是贪这儿的鸭丨子便宜是吗?”他的声音,异常的冰冷,带着一丝的死寂!
“今天你留下的男人,是不是吃过饭后,还有什么特殊的服务?”薄司深沉着脸,心中涌起一股怒气,强抑着不爆发出来,“慕时念,你要是喜欢,要是想要男人满足你,可以找我,何必去找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
“你很干净吗?”慕时念抽回手,冷笑一声,上下地打量着他:“估计你也睡过很多女人,我嫌你脏得很!”
她就不信了,他和顾君如朝夕相处那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任何一丝的冲动,就算他说没有的话,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忍了整整五年!
他肯定是找过女人解决生丨理需要。
“时念,你嫌我脏?”薄司深脸色,越发的黑沉,看着她嫌恶的眼神,他的心狠狠地被撞击着,像是有一双手狠狠地紧抓着他的心。
“你以为你很干净!薄司深,当初,是你说我脏的,为何却三番四次的碰我,玷污我!”她想起当初和他发生的画面,脸儿红白交替,“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