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是:我永远都给不了幸福清浅了,我不在的事情千万不要和清浅说,等时间将我从她的记忆中消去。
第二句是:把我的心脏,移植给弟弟,南希戈。
第三句是:我再也不能陪在爸妈的身边了……让我的心在弟弟的身上陪着你们……
终是一滴眼泪,让两辈人阴阳相隔。他们只是让医生联系北堂集团的人,说是有适合的心脏。
可他们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绝对不可以透露有关心脏的人半点信息。
所以说,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的心脏,除却医生和他们之外。
他们不想再与南希戈有半点关系,就算他是他们的儿子,但也是他间接地害死了乔振宇。
何况,振宇的心脏,已经在南希戈的身上了,他们也不想看着南希戈而想着乔振宇啊。
“……振宇的心脏,在南希戈的身上?”夏清浅鼻子一酸,眼眶中顿时荡起了两潭雾水,那娇嫩的樱唇,则是微微打颤着。
原来,当初在机场接待南希戈的时候,她的感觉没有错,她甚至是在南希戈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却是说不上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那感觉是真切的,可是振宇哥的心脏,似乎是认不得她的气息了,一点儿也认不得了。
贵妇只是轻微地点头,“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愿意提起,今天遇上你之后,这些曾经让我们伤心的事情,正在一点一滴地重新被挖掘出来,那一层层已经愈合的伤疤却被生生地撕裂。”连皮带肉都给撕扯着,血流不止。
他们现在都未曾明白,北堂集团的人为何要将刚出生的南希戈从他们的身边带走,手段却是如此地残忍。伍拾万元,却买断了父母与儿子的来往,容不得他们知道原因。
“我见到南希戈两次,两次都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心痛,原来那颗心是属于振宇的。”振宇哥一定会责怪她认不出他的气息了吧,靠的这么近,她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振宇哥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她的举动,还对着南希戈说着那么冷淡的话。
“清浅,你在北堂集团上班?”刚才便听得夏清浅提过北堂集团,还知道南希戈就是北堂集团的人,男人甚是诧异的。
“嗯,是北堂总裁的秘书。”这个算什么职位呢?只是一个填补总裁内心的空虚以及他的床奴罢了。
“南希戈在北堂集团,担任总策划师一职。看着他被老爷子培训出来是个人才,我们也宽心了。”他们也有所闻,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全球最有影响力的集团上班,还是总裁的左右手,相当于古时的左右丞相一般辅助着帝皇打理天下,他们也欣慰了。
而他们此时能够做到的是,就是不去打扰南希戈的生活,不给他添乱子,纵使是想着他,只是拿着他的相片,对上一天,那也知足了。
人,真的不可以贪得无厌,他们一直对着南希戈这个一直未能认祖归宗的孩子紧紧于怀,从而倏忽了对振宇的疼爱。发生这种事情之后,他们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