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伯,那没事,你先出去吧。把夜风叫上来。”北堂曜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走到了书桌,拿起了一份文件看。
权伯这时脸色凝重,愣愣然站在原地没有挪步。北堂曜凝眉轻瞥,看了一眼权伯,微微说道:“权伯,你没听到我的话吗?去把夜风叫来。”
“少爷,夜风他已经追出去了。”权伯怔忪了半晌,才说道。
“哦?追出去了?什么意思?”北堂曜轻挑眉头。
“丫头出去了,夜风跟着出去了。”权伯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而后轻叹一口气,道,“少爷,这丫头在你的心目中,地位也蛮重的吧?”
“权伯!”北堂曜突然语气微重地叫了一声,“马上打电话给夜风,叫他把那个女人带回来!”
夏清浅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她的翅膀,真的变强硬了啊,居然敢违抗他的旨意!他狠得咬紧了后牙槽。
这个权伯也掺什么新鲜,居然也跟着搅合一通。那个女人只是胡言乱语一番,权伯却认为她在他的心目中有着轻重的地位?这是什么观察力啊?
“少爷,看得出这小丫头对你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虽然都是对你百无一利的说话。”但是他在一旁听着,可谓是拍手叫好啊喂~从来没人敢这么直接地对少爷叫板,看来这小丫头确实是有一手可以制得住少爷哦。
北堂曜不语,若有所思地看着权伯,正想样看看权伯到底要多久才肯去打电话让夜风把那个女人带回来?
可是啊,他左等右等,终于挂不住了,“权伯,你没有听到我所说的话?”敢情权伯这些年来一个人在这里,思维短路了,不灵活了?
权伯愣然,讷讷地道:“少爷,这事情还是由你亲自把丫头给哄回来吧。”他说罢转身便离开了北堂曜的房间。
权伯说了什么话?居然让他去把离家的夏清浅哄回来?什么世界?这些无谓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办置了?他高薪请他们回来吃米饭的吗?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他思及此,电话已经拨了出去,里边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他眉头更是深锁,肚子和电话低吼道:“夜风,你们在哪!马上回来见我!”
见鬼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去那种地方!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他带着愤怒,进了沐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他全身都是火热火热的,被这个女人气得丧失了理智,全身都似乎在冒着火气冒着白袅袅的雾烟。
只能由凉水将自己浇醒,恢复理智,他冰眸一沉,将手中的花洒扔在浴缸中,水珠由浓黑茂密的发丝上滴落,直流而下,到达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待他穿好了衣服,走到楼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胡乱而烦躁地切换着电视频道。还时而看着客厅内古典的洋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没有回来!夜风的形式效率真的有待提高了!
“少爷,厨房将晚餐都准备好了,你要不要先去吃?”权伯关切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