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道理,就好像是那种既不喜欢学习,但是比较喜欢呆在学校里虚度光阴的学生,本想给自己定下一个学习生涯规划,但是真正实践的时候,听着老师在讲台上口水横飞,都依然听不懂一点,学生也就慢慢地在那环境下,上眼皮也就情不自禁地去亲吻下眼皮了。这不能怪学生,也只能怪老师讲课不精彩不出色,死板,才导致的结果。
所以,同理,一向勤奋好学的夏清浅同学,在这么庞大重要的会议上,在感觉再也同不懂的情况下,也就自然而然地睡去了。
“你昨晚没有睡好吗?”在她抬头看过来的那一刻,北堂曜看到她那隐约的黑眼圈,气也消了,心里泛起的是淡淡的心痛感觉,所以声音也随即变得轻柔。
夏清浅再一次怔住了,正在纠结着北堂曜的话,他怎么像一条变色龙一样,说变就变,真的很让人不解。
她立刻摇摇头,摆手道,“只是会议有点繁冗,我不自觉就打盹了,少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睡着的!”她依然为自己申辩着。
此时她好像就是那个被告,使出了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博得陪审团、法官的同情。而北堂曜就是那个陪审团与法官的角色,她要竭力讨好的就是他。
北堂曜脸一黑,低沉的嗓音再次说出了同样的话,“你你昨晚没有睡好?”原本压抑下去的火气,现在在这一刻瞬息又窜起,他真的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活剥吞入腹中!居然无视他的关心,居然非得逼得他重复说第二次的话!
夏清浅愣愣然,握紧手中拿着的钢笔,嘴角抽/搐着,“没,没,我昨晚睡得很好。”开玩笑……她昨晚被他压在身子下,不断地侵占,不断地掠夺,直到将她的精力榨干了,他都依然没有想要放过她。
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是“牛郎”?只有牛郎才会有这种体力去任劳任怨,勤劳付出,他昨晚实在是太不节制了!从他抽离她身体之后,她也一直噩梦连连,都是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中。
加上今天的会议,她更是困意泛泛……
“去做个水疗。”他起身,淡淡地说着,手揉了揉淤青的脸。
夏清浅的目光随着北堂曜的起身紧随着他,不经意瞥见了他脸上的淤青,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按捺住乱颤的小心肝,颤声问道:“少爷,你的脸怎么了?”难得他关心她的睡眠,她也不要表现得那么小家子气吧。
她本想问:少爷,你的脸该不会是我打的吧?
她依稀记得刚才梦到了一个霸王孩子抡起铁棍便砸向她,她急中生智伸出手去挡着,然后给对方一个……拳头。是不是暴力一丁点儿?她睡梦都梦着要报仇,真的是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哦。
“收拾东西,回家!”在北堂曜的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冷冷地命令着。
这个该死的女人,那个拳头可真硬啊,打得他的脸依然在隐隐作痛着,就连旁边的鼻梁骨也跟着凑热闹,隐隐刺痛着,这该不会是武林传说中的连环夺命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