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雇了人,但是仰头躺在床上的北堂曜,依然是焦虑万分的,他在担心在夏清浅的安危。
这个笨蛋女人,居然只在跑出北堂集团公司的大门就被绑票了?这个女人是不是太怂了?才会被别人下手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让他尝试到了莫名其妙的紧张、不安的滋味,这种痛苦,他一定叫那些绑匪一个一个都没有好下场!敢和他玩起这种庸俗的游戏,实在是侮辱他的智商!
很快的,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了,夜风紧握着的手机,再次响起了尖锐的声音,他惶恐地看着屏幕,显得的居然是“玩宠”两个字样儿。
似乎是夏清浅的电话,他按下了接听键,却是一道低沉的声音,“人已经到了别墅门口,请接收!”然后就挂了。
夜风不敢置信地盯着手机,听着里边的一阵茫音,良久后才缓过神,搀扶着一直低咒着少爷不是的权伯,走到了偌大的铁门。
果然,夏清浅像是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依靠着铁门,整个人看上去毫无血色。
夜风在权伯的催促下,将夏清浅抱回了别墅,放在医务室的大床上。
上帝就像是在和他们做了一个迷藏,先是藏起来,不让找着,却只在大家的弦崩得太紧,欲要崩弦的时候,上帝又给你了希望的云彩。
而绑架夏清浅的那伙人,也得了应有的报应,他们的贼窝一网打尽,往年以来所做犯科作奸的事情,全都成了呈堂证供。
夜风不去猜测,便知道是少爷的意思,原来是少爷出手将夏清浅从绑匪的手中救了出来。他怎么没有想过,还有杀人特工集团呢?
夏清浅醒来之后,也是一天后的事情了,但是醒来的夏清浅,她神情呆滞,那双清澈见底的剪眸中,再也没有光彩,而是黑幽幽的黑洞。
夜风与权伯对视一会子,皆伸出手在夏清浅的眼前晃动着了几下,依然不见她有任何的反应。
叫她也没有了反应。
在北堂曜出现的时候,夏清浅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小声地囔囔着:“我不是他的情妇,不是,请你们不要伤害我……不要……不要将我烧成焦炭……”
“北堂曜,你快走,他们要杀你……”
北堂曜向她靠近几了几分,看着他眼中似乎噙着一抹怒火。咯噔,怒火在夏清浅的脑海中逐渐形成了一片火海。
夏清浅更是胡乱地挥动着手脚,摇头求饶道,“不要——”
她眼前闪过了绑匪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在北堂曜的肖像上划了几刀,她紧闭着双眼不去看,因为她害怕那些绑匪真的这样子对待北堂曜。然而,绑匪哪里依她了,他们居然用汽油淋她,从头到脚的。然后在不远处也将一半的汽油淋在铁笼上,笼子里的老鼠,瞬间湿身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他们给北堂曜指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然而却没有见到他们所要的东西。
他们,愤怒了,是的,愤怒了,所以,他们打着了打火机,扔在了铁笼边,汽油一遇上火星,铁笼瞬间变成了一个火笼。而里边的老鼠,惨叫声连连,不久后却是一阵恶心难闻的烧焦老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