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同事们看见他起来,全部都激动的站了起来,看着他。
“我去上个厕所。”
他转身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得到回应的同事又重新坐下,其实大家对他根本没什么感情,就算有,也在刚刚被他耗的干干净净的。
来到卫生间的他用冷水洗了一下脸,让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镜子里那双带着血丝眼睛,他脸上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于洗手台中……
他踏出洗手间,朝着来时的地方走去。
王守义是中央国度还未来得及解散的二线军团中的一员,不同于主战军团那样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并且全员配发动力装甲。
二线军团基本配置的外骨骼装甲,这种外骨骼装甲几乎没有任何防护,主要功能就是使使用者的的拥有更高的的速度,和更强的持续作战能力。
这些外骨骼装甲都是使用,高强度的轻量级金属制作,以能量块作为能源,能提供动力大概进化者级别储存的3倍。断距加速和长距奔跑,是这种外骨骼装甲的特色。
这些装甲被大量装备他们这些读作二线部队,写作武装警察的部队。他们作为对警察的补充,在逮捕罪犯、保护重要人员、维持社会安定等人民涉及的方方面面都有巨大作用。
作为没被选上,被淘汰的部队,军事方面自然不用说,只是在人员配合、官兵平均修炼等级等方面不达标,才会从原来的一线阵地战部队变为现在的武装警察部队。
毕竟那十个以中央国度全部国力支撑起来的主战军团,与这些的差距可不是用数量就能弥补的。
武装警察部队是第一批,也是最后一批进入避难所的人。
第一批进入这片看见里展开检查,确认以后后面的民众才能继续进入。
最后一批进入这里的人,一直在外面维持着秩序,时不时阻止人群发生混乱,在大家都撤入避难所后,关闭闸门,并且就驻守在那附近。
王守义穿着外骨骼装甲正在闸门附近的岗位执勤,他看着一个穿着西服的年轻人,双手插兜,向着门这里直直走来。
多年的战场经验让王守义警觉起来,他能察觉到这个年轻人身上的不对劲,一直贴于裤缝的双手攀附上胸前挂着的步枪上。
“这位先生,你已经踏入禁区,请尽快离开,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行动,重复一遍……”
然而那个年轻人仍然是我行我素的向着这里走了过来,王守义悄悄给自己的队员打了一个手势,多年的配合让这些队友第一时间跟随着他,慢慢将那个年轻人包围起来。
可是那年轻人仍然低耸着头,旁若无人的继续走了过来。
正向着那个年轻人移动的王守义突然后撤一步,手中的步枪瞬间解除锁定,成发射姿态,旁边的人虽然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但多年的合作经验还是让他选择相信自己的队友,收腿拔枪。
一秒之间,六只步枪就对准了那个年轻人,每把枪离激发都只差扣动扳机的那一下,而现在的很多自动武器在发现这里的情况,已经自动激活,并且在四周寻找目标。
空气沉闷的令人害怕,远方人群的窃窃私语都已经停止了下来。
王守义能明显感觉到重担压在自己的肩膀上,细密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落,战术手套正将里面的汗水排空,所以双手发出一阵蒸发的白色雾气。
“这位先生,停下你的脚步,待在原地,别动,否则我们有权开枪将你击毙。重复一遍,待在那里别动,等我们过来!”
年轻人还是不管不顾的向前踏出一步,脚还未落地,王守义他们的手指都已经扣着扳机,下一秒就可能激发!
“再次提醒你一遍,请立即停下你的脚步,否则我们有权将你击毙,站在那里,别动!”
年轻人几乎要贴地的左脚又收了回去,站在原地仿佛有点不知所措的乱晃。
“老吴,走!”
王守义和他后面一个也穿着外骨骼装甲的胖子同时冲了出去,冲向那个年轻人。
但那乱晃的年轻人仿佛想清楚什么一样,直接向前一大步跨出,并开始奔跑向大门。
这里的局势又一次紧张起来,以在场的武装警察部队的功夫,年轻人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可以随时打十环的移动靶子。不是玩笑,如果开枪,这个年轻人早就只剩下冰冷的、正被装入袋子里的尸体。但现在情况不明朗,那个年轻人的情况很像一种后遗症产生的行为,而不是主动行为。
看着向他们冲来的年轻人,王守义心一狠,把枪往背后一甩,步枪就跟随着枪带的旋转而到了身后,他也引了上去。
“老吴,跟上我。”
旁边的吴姓胖子也把枪一甩到后面,跟了上来。
王守义见那个年轻人快要到红色警戒区,直接用宇宙能量在他前面凝成一个坎,那年轻人直接一口狗啃泥向前扑到。
冲到他近前的王守义和吴胖子,一人拉着他的一只胳膊,向后压去,年轻人向前扑到的势头被止住,整个人又向后倒去。
旁边的吴性胖子见他的脑袋马上要敲在坚硬的钢铁地板上,伸出右腿,给他的头挡着。
手脚被两个大汉完全束缚住的年轻人,没有办法在手舞足蹈,只能任由他们折腾,一只腿压住左手,王守义强行分开他的眼皮,看着血红一片的瞳孔。
吴胖子心领神会的从胸前挂着的长条形小盒子中拿出一只针剂,那是镇静剂,顺着血管,吴胖子扎了进去。
时刻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了下去,软软的瘫在地上,医生很快就到了,毕竟封闭的避难所里,每慢到现在一秒,情况就会恶化好几倍。
看着那个年轻人被送上车,王守义和吴胖子也继续回到了自己的岗位,至于受惊的民众早就被安抚好了。
“大家都回到岗位上吧,没事,虚惊一场。”
“嘘……”众人一直高悬在空中的心这才渐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