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肖志远,你破了老夫的七煞阴气和恶鬼锁魂术,老夫不信你还能破得了茅山排名第一的邪术艳鬼勾魂术。
几百米外一座老宅房顶,一身黑袍的丁乾坤,摆好法阵,盯着肖志远,一脸的狞笑。
丁乾坤这个茅山败类,被肖志远打跑后,原本想投靠高家,但这老家伙从高峰口中得知,高家投诚了倭国松岛集团,要联手松岛集团拿到肖志远身上的神秘药方和他身上的宝贝。
丁乾坤这老东西极其贪心,他不愿意和别人分享。
老怪物知道,只要自己打败了肖志远,就能学会修真。
师父不肯传授茅山最厉害的法术给自己,自己学会的只是茅山术中最阴暗邪恶的诡术,远不如联系修真术有潜力。
一个时辰前,肖志远从古镇回来后,就被丁乾坤暗中跟踪。
丁乾坤发现,肖志远在人民医院公寓楼前,盯着其中一间窗户发了一会儿呆,这老家立刻做法,在一面古迹斑斑的镜子中,看到了肖志远脑海中的影像。
嘿嘿,原来修真者也有七情六欲呀!
丁乾坤看到了肖志远脑海中的影像,竟然是一个长得极其漂亮的小丫头,小丫头正在睡觉,修长白嫩的身段很是诱人。
丁乾坤立刻想到了一个邪恶的办法,用茅山排名第一的邪术艳鬼勾魂术,蛊惑肖志远的心神,让他产生幻觉,自己再一击杀之。
丁乾坤打开封鬼法器,放出了一个充满戾气和怨念的女鬼,摆阵做法,指挥女鬼暗中跟踪肖志远。
丁乾坤放出的这个厉鬼,生前是一家舞厅的花魁,水性杨花,生性放荡,无数**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后来这名花魁被人奸杀,抛尸荒野,变成一名游魂野鬼。
丁乾坤违反三界规律,收了她的幽魂,把她的尸体封存在封鬼法器之中,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祭练,让她变成了对男人充满暴戾怨念的恐怖厉鬼,接受自己的控制。
将白洁安全送到家后,肖志远准备离开,可是看到白洁一坐下来,就又开始抹眼泪了。
肖志远一脸疑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难道那个王八蛋不是第一次欺负你了?”
白洁眼含泪水,带着哭腔点了点头。
肖志远一下子就不明白了,“那个狗东西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安队长吗?你还怕他不成?”
白洁苦笑道:“我没办法,只是他太过分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说说吗?”肖志远的兴趣一下子被勾了起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和那胖子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被那王八蛋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
白洁抹了一把眼泪,苦笑道:“给你说了也没用的,听他说,你已经被医院开除了,你惹不起他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没用?”肖志远一下急眼了。
自己被医院开除没错,但是一个小小的看门狗,在自己眼里就是一只蝼蚁。
白洁看到肖志远那恳诚又坚定的样子,心里很是感激,现在对她来说,还能不能继续在医院干下去是另外一回事了,就当一吐为快吧。
于是,她便跟肖志远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原来,她本来是市博物馆的一名下岗女工,名叫白洁,今年三十五岁,老公因车祸丧失了生活能力在老家休养,虽然当时倒赔了些赔偿金,但是几年的光景下来,家里的钱基本上花得差不多了,她不得已只有自己出来打工赚钱养家了,中医门诊的韩教授介绍她来医院当临时护理工。
“韩教授?”肖志远眼中透出一丝惊诧,“你说的是韩润科,韩教授?他来人民医院了?”
肖志远很疑惑,韩教授不是中医医院的教授吗?怎么会来人民医院?白洁怎么会认识他?
白洁看到肖志远那不解的神情,解释道:“韩教授是几天前被调到咱们人民医院来的,韩教授不但是中医方面的权威专家,在文物古玩上也很有研究,是咱们市文物考古专家,也兼职博物馆的一些工作,不过因为是兼职,很少去博物馆。”
肖志远这才明白头,看来这韩教授,还真是一个博古通今的老专家啊,那天见了他第一面,就看得出他是一个专心做学问的人,不过没想到他居然在文物考古上有这么深的造诣。
白洁接着讲述自己的经历,她对目前这份工作,还是蛮在意的,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待遇好,工资高,也是因为离她家比较近,所以照顾家里很是方便。
来这里工作半年以来,她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偷懒耍滑的想法,她想,靠着自己的勤奋和表现来保住这份比较理想的临时工作。
可是没想到,事情并不是以她的意志为转移,本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医院里站住脚跟,保住这份临时工,可偏偏遇到了一个大色鬼,就是保安队的队长秦寿,这个人看似其貌不扬,仗着有关系,在利用权势搞钱,搞女人这方面倒是很在行,就拿医院后勤保洁组里面的女人来说吧,长得好一点的,几乎都被他弄到了床上,差一点的也都给他送过厚礼。
近一个月来,他又开始对她发动攻势了,她也不是那种不识相的女人,知道现在这个世道,没有后台给自己撑腰,那就要付出点什么。
白洁试着用一个月的工资给秦寿买了名牌自动剃须刀和两条好烟。
但是当她将这两样东西带到医院来送到他的办公室的时候,他却一本正经的拒绝了,并且严肃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会办事呢?像这种行为怎么可以在办公室里乱来呢,即便是送,也要等到晚上送到家里去嘛。”
话外之音不言而喻了。
白洁虽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但对于秦寿的意图还是很明白的,这不就是想让自己亲自送货上门吗!
思前想后,白洁还是在当天晚上七点多来到了秦寿的家。
秦寿自从三年前离婚后,就没有再结婚,用他的话来讲:“好不容易冲出了牢笼,绝不能再轻易的再给自己套上枷锁。
现在他是自由之身了,身边最不缺少的就是女人了,而且可以随心所欲。”
当白洁来到秦寿家里时,才发现秦寿已经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她上钩了。
屋内的环境整洁优雅,迷彩的灯光令人遐思,悠扬的音乐之声让人迷醉,在患得患失之间,白洁被秦寿让到了宽大的沙发上坐下。
白洁几乎忘了自己是来送礼的了,倒好像是自己已经认可了秦寿所安排的一切,秦寿问她一句,她就回答一句,将一切主动权全权拱手相让给了秦寿。
秦寿见此情景自然是燃情勃发,毫不犹豫的坐到了白洁的身旁,一点也不介意的将一只胳膊轻轻地搭在了她的香肩上。
在那一瞬间,白洁的心里有一种难言的苦涩,但还是有一种更难言的渴望,毕竟她是个生理正常的年轻少妇,老公的常年无力,使得它几乎忘却了人间的兴事,可是当她处在了这种环境和气氛之中,特别是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四十岁的男人在故意挑逗的情况下,那种对幸福的渴望再次被点燃激发。
成熟的身体是最为敏感的,在秦寿还没有对她实施全面围攻的情况下,她就已经是微微带喘,润红满面了。
所有这一切,秦寿自然都是看在眼里,美在心里。
他惦记着这个绝美典雅的美少妇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可以说是自从白洁来医院工作开始,就已经看好了她,之所以白洁在没有任何情况下,能成为临时护理工中的头头,都是秦寿在幕后为她一手操办。
剩下的事情,白洁没有继续讲下去吗,泪痕斑斑,面色润红,她已经不好意思再往下讲了。
肖志远也不是三岁孩子,自然是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有点不明白,既然都已经和秦寿有了那种关系,为什么今晚还会拒绝他。
肖志远忍不住问道:“那今晚是什么情况?”
今晚的事情让白洁很难启齿,不过看着肖志远那极为纳闷的样子,如果她不讲出来,怕他心里会产生什么想法。
于是,就红着脸,眼含泪水的继续讲述。
肖志远这才明白了,那家伙真是个变态,竟然趁着半夜医院没人,要在保安室里和她发生关系!
“那王八蛋,死变态!”肖志远忍不住骂道。
白洁看着肖志远愤愤不平的样子,苦笑道,“肖大夫,让你见笑了。”
肖志远冷哼一声,道,“白姐,你放心,那个狗东西下次再敢欺负你,你给我说,我扒了这条看门狗的皮!”
白洁感激地看着肖志远,轻声笑道,“肖大夫,今天晚上,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白洁知道,要不是肖志远出现,自己免不了被秦寿那个王八蛋在保安室羞辱。
肖志远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一块碎玉,快速刻画好一块玉牌,拿出来,道,“白姐,这块玉牌你随身佩戴,能保你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