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盘出来了,王帆老师在前面走着,她们去了一个老师的宿舍,我也在后面跟着。
刚到门口,王帆就对着王盘打起来了,打急了,还哭了,最后,还脱掉自己的皮鞋打着王盘。
王盘也急了,大吼一声:“为啥打我,为啥打我,老是打我,······”他吼着的时候,还推了王帆一把,她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王帆坐在地上大哭了,王盘跑了。
我知道,坏了,我和王盘的决斗,必须要进行了。
晚自习了,王盘带着人,在教室的门口拦住了三哥和美君,我和艾英过来了,“哼哼哼,让他们走!”我对王盘说。
王盘甩了一下额头的头发,还用下嘴唇包着上嘴唇,对着自己的头发吹一下,有右手的食指,对着我勾一下,“你个哼哼哼的猪,猪脸,你要是能一下打趴下我,就让他们走!”
艾英害怕了,抓我的手,但我甩开了,我直接走到王盘的跟前,笑着说:“哼哼哼,真的,哼哼哼,·······”
王盘很是狂傲,在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却扭头看着他身后的“小弟”们,就在这个时刻,我发现他比我要高出半头,他非常骄傲地冷笑着,看都没有看我,直接对着我的头脸就是一巴掌,“这个猪,哈哈哈,哼哼哼,猪脸,哈哈哈,哼哼哼。”他说着根本没有看我,还打一下打一下的,看着其他人,其他人也都附和着,或真的好笑,或装着配合地笑着,
我也笑着,在他最得意忘形的时候,我突然用拳头,对着他的裆部,狠狠地击打起来了,反正,我是快速地没有停地连续击打,直到他躺在了地上,抱着裆部,蜷缩着身子,抽搐着,我和艾英拉着三哥和美君,就跑了。
这一夜,我在心惊肉跳地“厄运”的等待中,熬过了黑夜。
第二天一早,我们去了学校,我在担惊受怕中,等待老师或校长的批评甚至殴打,但直到我在课堂上睡着了,都没有人找我。
下课了,艾英直接到我的身边,趴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没有人找你的事儿吧,你要小心着点,有啥事儿,及时叫我!”我揉着惺忪的眼,看着她,她很认真,很是关心。
说完,她就在其他男生的起哄声中走了,“别走啊,别走啊,哼哼哼,常书的媳妇,哼哼哼,别走啊,哈哈哈······”
我揉着眼睛就去厕所了,在我正“忙着”的时候,感觉出气氛不对了,我还是赶紧地尿完。
在我提好裤子的时候,王盘还捂着裆部,弯着腰呢,表情是有痛苦的,他旁边站着一群男生,他一挥手,那些就奔着我过来了,我知道坏了,急忙抱着头,蹲下来,尽可能地蜷缩紧自己。
瞬间,就是拳打脚踢的暴风雨了。
可能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上课铃声响了,人群也一下就散去了,但还有一个在踢打我呢,“让你狂,让你狂,你敢打我老大,打我老大······”我站起来了,他还踢我的腿和屁股呢。
我一看,没有其他人了,铃声还在响着,而且,我和他身高差不多。
在他又踢我一下,转身准备跑的时候,我一把就抓住了他,对着他的裆部就是一脚,在他痛苦的发抖的时候,我把他按在地上,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踢打起来了,最后,我指着他:“哼哼哼,记住,只要再有下次,谁再欺负我三哥三嫂,我就阉了他,哼哼哼!”
我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揉着全身被打疼的地方就走了。
中午放学了,我给艾英和美君、三哥说了情况。
“哎呀,这,这,都赖你啊,你看看你,把事儿闹的越来越大,唉,都赖你!”三哥低着头埋怨说。
“你看看,你那笨蛋样儿,就知道埋怨人呢,丢人的瘪犊子玩意儿!”艾英生气了,打着我三哥说。
“哎呀,你打他干啥呀,常低是好人。”美君拉着艾英的手说。
“我的事儿,不要你们问,我这事儿,天机不可泄露,天机呀,天机。”三哥似乎是在偷笑着说。
我生气了,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哼哼哼,你个混蛋,搞天机,天机的,你搞天机,让我挨揍啊,哼哼哼。”
我快速地走回家了,艾英也快速地跟着我。
晚自习结束了,我们裹在其他同学中,快速地回家了,就这样一天天地在担心中过着。
此后,连续三天都有人在课间的时候,在厕所周围埋伏着。
我只好,在快上课的时候,铃声一响,我就飞奔着去厕所。
周末了,我在我自己的小屋里写着作业和练习着书法,艾英来了,“常书啊,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老是挨揍,早晚要出事儿啊!”
看着艾英干练的短发,其实,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她,“哼哼哼,还别说,你长得吧,还行,是个女人,哼哼哼。”我笑着说。
艾英害羞了,狠狠地打着我就走了,但又回来了,“你到底打算咋办啊!”
我向她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哼哼哼,我主动出击,咱每天去揍那个王盘,打一下就跑,你在旁边躲着,万一有啥事儿,就叫人来救我,哼哼哼,咋样!”我笑着说。
艾英笑了,打我的额头一巴掌后,就扭着屁股走了。
我走出了我的小屋,养母正忙着卖化肥呢,“常书啊,你干啥去啊,写累了啊,好好学习吧,还上学有出息啊,儿子,听话啊,哈哈哈。”她一边给客人找着钱,一边笑着说。
“哼哼哼,妈,我去玩会儿,哼哼哼。”我笑着就跑了。
我轻轻地推开了三哥两间门面屋子,屋子里堆满的各种肥料,再看三哥的小屋也没有人。
当我想走的时候,听到三哥屋子后面的院子有狗叫,于是,我走向了通向后院的小门。却发现,小门在外面给拴上了,三哥站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
我使劲儿地站在门缝看着,只见一只不起眼的小狗,正叫着,三哥在墙上挂着一张大黑白照片,我努力地看着,好像已经很破了,上面都是狗爪子印,一道一道的,钉照片的钉子上,还挂着肉。
三哥好像在训练狗呢,我现在好像明白了,三哥是“爱狗人士”啊,为啥最近有半年的时间,怪不得,每次吃饭的时候,只要有肉,他都是夹在碗里,然后,在大家的奇怪中带走。
但我再看到那只狗,对着照片凶恶地啃着的样子,我感到很是害怕!
三哥到底要干啥呀,这又是啥天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