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月这人直爽,在江帆跟前她一点儿也不客气,反正都是姓江的,都是自家人,用不着那么客气。
晚上八点,江小月在江帆家吃完饭,喝了茶,这才拎着大盒小盒告别。
江帆的母亲心细,上次就看出来江小月喜欢吃她做的点心,这次不仅多做了很多,还用精美的礼盒包装起来,让她带回去给她父母品尝,代替她跟他父母问好。
江帆妈妈的热情,江小月被弄的不好意思了,寒小树般傻笑,道:“阿姨,你真是太客气了,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没事,阿姨还要谢谢你陪我们家江帆写作业,以后有时间多来玩,阿姨还有好多绝活呢!”
“谢谢阿姨。”江小月推着她的自行车,很喜欢江妈妈,觉得江爸爸跟她离婚,就是没眼光。
江帆在一旁看着江小月的客气,再想想她刚才在书房写作业不让他吃点心的模样,江帆被江小月逗笑了,他还以为她在谁的跟前都是那样大大咧咧,敢情在长辈跟前,江小月还是挺收敛的。
江帆和母亲两人把江小月送了好远,江小月踩着自行车离开,母子两人才转身往回走。
江帆妈妈挽着江帆的胳膊,笑着说:“江帆,你喜欢的那个姑娘,寒小树;他不喜欢你吧!”
“嗯!她个有青梅竹马的对象,听说是指腹为婚的。”江帆的态度已经比刚才平复很多。
江帆妈妈抬头看了一眼帅气的儿子,暖暖的说:“江帆,这样看来,你想追到小树,那不是容易的事情,其实我觉得小月挺好的,又漂亮又乖巧懂事,你得懂的发现身边人的好,别总惦记着得不到的。”
“哎!”江帆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母亲,说:“妈,我这才多大,你用不着担心我的,我会权衡的,小月的确也是个好姑娘,不过我俩都没往那方面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还是用心读书吧!不能给你丢脸。”
“我儿子最懂事了,从来都不让我操心。”江帆妈妈幸福把脑袋靠在江帆的手臂上,即使老公离开她了,可她有一个江帆,就足够了。
“那必须的啊!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我都给你撑着。”江帆对母亲的保护和陪伴,是任保人都替代不了的。
江帆母亲为了江帆,也可以一辈子不要男人了,只要江帆好好的有出息,她就满足。
江帆今晚被简单的上了一课,寒小树从洛曦家里离开之后,洛曦却不是挺好过。
晚上九点半,洛曦从洗手间出来,正准备睡觉的时候,苏黎拿着鸡毛弹子推门而入,二话不说‘啪啪啪’抽在洛曦的身上,而且打的特别给力,把洛曦手臂和后背抽出了一道道红杠杠,脸上也有两条。
洛曦疼的直跳脚,问:“妈,你干嘛?”
苏黎抽了他好些下,有点累了,于是拿着鸡毛弹子,左手插腰,右手指着他说:“洛曦,你今天在书对小树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自己心里就没点数吗?真当我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吗?”
苏黎今天撞见两人接吻,怕的要命,不管这俩孩子谁主动的,万一两人没控制住,她怎么跟千树和寒池交待,小家伙还那么小。
苏黎提起撞破他俩的事情,洛曦就不反抗了,光明正大的承认:“妈,我承认,今天这事情我是冲动了,给小树造成了不好意的影响。”
洛曦今天的确很冲动,在书房亲吻寒小树的时候,他不是轻轻一啄,还咬了寒小树,吮吸了寒小树两口,并且脑子里还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所以,不论苏黎要怎样打骂他,他都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格。
苏黎见洛曦认错态度端正,‘啪’把鸡毛弹子扔在地上,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语重心长的说:“儿子,你这个年纪容易有一些想法,我都能理解,但你得控制住你自己,你是男孩,你冲动不吃亏,可是小树呢?她怎么办?妈妈知道你是喜欢小树的,但务必请你以后和小树保持距离,你才这是为她好。”
“等你俩以后成年了,长大了,有什么冲动,我们都不会拦着,但你现在要敢对小树做出轨的事情,你这是属于犯法的。”
洛曦被苏黎训的面红耳刺,挠着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妈,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你也别太紧张,我不会欺负小树的,最多也就是亲两口,和小时候一样。”
苏黎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说出口的话,肯定会算数,所以没和洛曦多说什么,交待了两句就离开了他的房间,让他休息。
苏黎走后,洛曦抬手拍了自己脸颊两巴掌,不小心把脸上抽伤的位置给拍疼了,疼的他眉心一皱,自言自语嘀咕道:“是不是亲妈,下手真狠。”
紧接着,洛曦倒在床上,双手抱着后脑勺,想起了寒小树。
洛曦咬着下唇瓣,叹了声气,他就知道寒小树有毒,不能靠近她,不然脑子肯定会乱,肯定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洛曦正心烦气躁的时候,手机微信突然响了。
洛曦抓起手机,信息果不其然是寒小树发过来的,她问【洛曦哥,我走后你没事吧!友友妈妈没说什么吧!】
洛曦有气无力把手机扔在床上,有点不想搭理寒小树,不想让自己本来就不平静的心变得更不平静。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寒小树,不让寒小树继续影响他的感情。
然而,手机被他放下去没多久,情不自禁又给抓起来,寒小树发了一堆表情过来,询问他情况。
一时之间,洛曦好想那个家伙,好想见见那个家伙,想抱抱她,想亲亲她,想看看她甜甜的笑容和软糯的声音。
但是,脸上的伤痕和身上的身上伤痕又提醒着他,别走太近啦!不然他又控制不住情感。
洛曦正在纠结要不要回她信息的时候,寒小树的电话追过来了。
洛曦眉心一皱,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咬着下唇嘀咕:“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