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琳却在旁边幸灾乐祸,说何欣白疼苏黎了,结果小白眼狼,翻脸就不认人。
洛清心烦的狠,冲着宋琳吼道:“妈,你看不清楚状况吗?你开心个什么劲?”
宋琳被洛清喷的很尴尬,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梁友友本来就配不上老七,正好可以趁机找个好的。”
何欣被宋琳嘀咕的心烦意乱,瞪了她一下,清冷的说:“四嫂,我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你把自己的事情管好,下次如果有同样的场合,希望主角不是你。”
何欣是故意说这番话呛宋琳,她到手的儿媳妇没了,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开心。
宋琳被何欣喷的哑口无语,明显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宋琳气的要命,恨恨的想,梁友友那小贱人,嘴还挺多,把黑贴的事情告诉何欣了,难怪这段时间何欣看她的眼神不对,话也不跟她多说。
但是,再看看洛尘的婚事搅黄,何欣气的脸色苍白,宋琳心里还是挺痛快的。
她一直不喜欢梁家姐妹,她们把洛家搅的鸡飞狗跳,她当然开心,以后还可以少看到一个。
梁暖暖的车内,苏黎坐在副驾座上,眼泪没有停过,把梁暖暖的心哭碎了。
姐妹俩回到老宅之后,连小梨都没通知,直接回二楼卧室,把门锁起来。
床上,苏黎和梁暖暖并肩坐在床沿,梁暖暖擦拭着苏黎脸上的眼泪,焦虑的问她:“友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突然要跟老七退婚?老七估计被你气糊涂了,他今天的确有点尴尬,比尴尬更多的,恐怕是难过了。”
两人进了屋,梁暖暖才敢把真实感情表达出来。
苏黎抽了抽鼻子,接过梁暖暖递给她的卫生纸,擦了擦鼻涕和眼泪,故作镇定的说:“姐,我没事,只是觉得和洛尘呆在一起太累,所以就散伙了。”
为了让梁暖暖信她,她又说:“我那天去洛尘的办公室,看到他办公室有个女孩跟他挺亲近,叫倪甜。”
“甜甜?她回来了吗?她和洛尘是在部队认识的,洛尘不会跟她关系蛮差,但是不会像你说的那样,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梁暖暖从洛尘眼里看的出来,洛尘在乎苏黎的,他不可能伤苏黎的心。
“亲眼看到的事情还能有误会吗?这种事情太多了,我懒得纠心。”苏黎一本正经,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梁暖暖眉心一皱,觉得苏黎的话有诈,她还记得洛尘上次耍她的时候,她让洛尘做了1000个俯卧撑,为了让他心里难受,她还特意躲去纪牧琛的家中和洛尘抬杠。
然而,梁暖暖这次没有从苏黎的眼中看到愤怒,而是难过和痛苦。
如果女人被背叛,心里多多少少会不平衡,如果心如死灰,那就不会哭的如此厉害。
她妹妹的情绪明显不对,而且她现在的脾气不小,不可能轻易放过洛尘,更不可能风轻云淡,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把婚约解除,于少要找洛尘要个说法。
于是,梁暖暖拉着苏黎的手,十分严肃的追问:“友友,你别骗姐姐,虽然你现在的性格和原来有些差入,但我还不至于看不懂你。”
“我看得出来,你和洛尘分手,不是你本意,难道碰到什么事情,你连姐姐都不愿意说?或许你碰到的难道,我多多少少知情。”
梁暖暖猜到一些事情,但又不敢确定,害怕自己会打草惊蛇,所以没有明确跟苏黎把话挑明,故意给她放点风声,让她自己体会。
苏黎擦在脸上的小手,顿住了,听明白了梁暖暖话里有话。
梁暖暖见苏黎的哭声戛然而止,试探性的问她:“你是不是碰到一些事情,老首长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找你谈话,让你主动提出退婚。”
苏黎的心“咯噔”一响,几乎确定梁暖暖知道她不是梁家孩子。
她抿了抿唇瓣,没跟梁暖暖打哑谜,光明正大的问她:“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亲妹妹的事情?”
梁暖暖眉心一松,果不其然是这件事情穿帮了。
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说:“嗯,我13岁那年就知道了,是洛墨看我们检验报告看出来的,他一直替我们保密在,这件事情,纪牧琛也知道,所以我嫁给洛清的这之后,是纪牧琛去医院替你拿检验报告。”
接着,梁暖暖又说:“友友,但是你放心,这件事情肯定和洛墨纪牧琛没关系,他俩知道十几年,一直没吭声,不然你喜欢洛尘的时候,他们就揭穿了。”
苏黎懵了,原来她的身世早就不是谜,梁暖暖一直知道,洛墨和纪牧琛也知道。
苏黎长呼一口气,心想,好在是他们两个知道,不然梁友友的日子可想而知。
而且,她当然相信洛墨和纪牧琛,即便认识的时间不久,她亦然相信他们的人品,何况她已经知道身世是从方面泄漏。
苏黎暖心的是,梁暖暖知道梁友友不是亲生妹妹,还一如既往对她好,处处护着梁友友,苏黎被感动了,猛然抱住梁暖暖:“姐,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对我好,没把我当外人。”
苏黎这声道谢替梁友友谢,也是她自己对梁暖暖的感谢。
毕竟,梁友友是她亲妹妹。
“傻不傻!亲情不是非要靠血缘维持,你一天是我妹妹,一辈子就是我妹妹。”梁暖暖心疼苏黎,心疼她和自己一样的命运,无法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随后,她推开苏黎,让苏黎把事情的原委跟她讲了一遍。
苏黎自然没有隐瞒,一五一十把信件的事情,和老首长对她的威胁坦白了。
梁暖暖气的咬牙,恨恨的说:“老首长就是个老顽固,不过友友,姐姐用人格向你担保,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洛墨和牧琛说的,也不是我们爷爷。”
“我知道,是洛尘查到我资料,被公司那些女人阴了。”接着,苏黎又把洛尘那边的状况跟梁暖暖讲了。
梁暖暖心疼苏黎,心疼的要命,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怒冲气气的说:“我去找老首长理论,不信讲不通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