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挑起苏黎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也被这种偷情的感觉刺激了。
热吻过后,苏黎捏玩着洛尘的下巴,没皮没脸的笑问他:“洛王八蛋,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洛尘轻轻捏她的脸,哭笑不得道:“还真被你说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过,不论妻妾,还是偷,我只你梁友友一人。”
洛尘明显的意识到,他这辈子算是交待在眼前这小丫头的手上了。
苏黎被洛尘哄的开心到不要不要,嘴角的笑容格外灿烂,小手捏着洛尘的下巴,晃动着说:“偷不如偷不着,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我再不进屋,爷爷又要追出来。”
苏黎话音落下,推着洛尘让他上车。
最后,两人只好不舍的分离,期待明天再聚。
苏黎进屋之后,洛尘才开车离开,回到家里的时候,何欣又在客厅等他,脸色比昨天还臭。
洛尘瞟了何欣一眼,当作没看见她,自顾自往二楼走去。
何欣气的要命,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盯着洛尘的背影:“洛尘,今天相亲的情况怎样?”
“相亲?”洛尘假装糊涂。
何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的说:“谢家刚才来电话,说你相亲,把谢婉相到局子里去了,洛尘,你到底在做什么?你不喜欢人家姑娘,也不带这样坑人。”
洛尘不在意的笑笑,痞痞的说:“妈,就你这脑子,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她数钱。谢婉是商业间谍,偷了我项目企划案和财务报表,人赃俱获,你要不信自己去警局看证据。”
接着,他又补充:“这种女人你也敢让我娶进门,嫌我生意做的太顺,是不是?”
“……”何欣被洛尘呛住。
想起洛尘让警察把谢婉弄走之后,跟苏黎滚到一块,何欣立马追上去,拉着洛尘的胳膊,正儿八经问他:“儿子,你今天是不是又跟友友在一起?你们已经退婚了,保持一点距离,行吗?”
洛尘皱着眉心,转过身,故作不解的问:“妈,你不说这事,我还忘了。友友怎么会出现在我相亲现场?是你搞的鬼?”
何欣心虚的放开洛尘,白了他一眼:“是我跟她说的,我是想让她明白。你又不是没人要,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别以为我洛家是公共厕所,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妈,以后我的事情你别插手,我做什么,我心里清楚。”洛尘的神色淡下来了,有个爷爷已经够他头疼,不想何欣再进来扎一脚。
“你清楚,你清楚个屁,退婚三天,你连续两天见她。洛尘,你该不会是想吃回头草吧!这不是你的性格,也不是我洛家的风格。”何欣想着自己那天留苏黎,她没给面子,心里就来气。
洛尘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直直盯着何欣,严肃的说:“妈,很多事情不是你表面看的那样,你儿子不是傻子,你别给我添麻烦。”
何欣见洛尘不听劝,气的要命,冲着他转身上楼的背影,怒气冲冲的说:“洛尘,我跟你说,我儿媳妇是谁都可以,偏偏就不能是梁友友,她要想进我洛家大门,除非我何欣死了。”
老首长这次把梁家三口的心伤了,不知情的何欣又何偿没被苏黎而伤,她自问这些日子对小家伙百依百顺,什么好事想着她,不仅不批评,还挂在口中表扬。她怎么就是不惜福,不肯跟洛尘好好过日子呢?
何欣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觉得苏黎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何欣如果知道苏黎的身世,恐怕也要为难了,而且又无法跟老首长对抗。
洛尘没有理会何欣的叫嚷,双手插裤兜,若无其事回房。
他洛尘下定决心娶小混球,那肯定是要把她娶进门。
与此同时,梁爷爷的四合院,苏黎的耳根子同样不清静。
洛尘走后,老爷子就拉着苏黎跟她上教育课,让她离洛尘远点,别再招惹事情,说梁家已经经不起折腾,他也不想孙女受委屈。
苏黎见老爷子真着急,眉心一直没展开,拼命点头:“爷爷,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我跟你保证,洛家想要我娶我进门,除非老首长亲自放话,亲自来接我,不然我是不会回去的,肯定不会再丢脸。”
苏黎的假正经,老爷子拿她一点儿办法没有,“哎”长叹一口气:“友友,爷爷认真跟你说话,你别跟爷爷嬉皮笑脸,别让自己又变成笑话。”
“爷爷,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我跟洛尘保持距离。”苏黎答应的太干脆,一听就是在敷衍。
老爷子无可奈何叹了口气,盯着她说:“友友,爷爷今天把话跟你放在这里,只要爷爷还在一天,你就别想和洛尘在一起,虽说我敬重首长,但我们梁家也是有骨气,不能被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则去。”
“嗯嗯!我明白,爷爷。”苏黎使的点头,一看就不正经。
“睡觉去吧!明天还要上课。”老爷子觉得苏黎的魂被勾走了,跟她不管说什么都说不通。
于是,懒得的说了,放她去睡觉,反正只要他在世一天,就不会再答应让苏黎嫁入洛家。
“爷爷,你也早点睡。”苏黎乖乖巧巧扶着老爷子,知道他是为自己好。
可是,人生短短几十年,她又是死过一回的人,不论任何事情,苏黎都不想将就,想随心所欲一点。
回到卧室之后,苏黎洗了澡,换了衣服,抱着枕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子里想的全是洛尘,整个思想被他占据,他的一颦一笑,他的坏,他的温柔,每一个洛尘,苏黎都不愿意错过,又怎会不要他。
“洛王八蛋,好想你。”苏黎小声的自言自语。
明明才分别两个多小时,她却觉得隔了几个春秋,特别想他。
这会儿,洛尘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何尝又不想苏黎,眼神每落到一处位置,仿佛就看到她的身影,想之入骨。
突然,洛尘转过身,脱下睡衣,“咻”扔在床上,从衣橱里挑出外出服,换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