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貌似在夏母意料之内,她没意外,也没有凶夏千树,只是淡淡的说:“那你抽时间带回来看看。”
“妈,你就没有其它的要问我吗?”夏母的淡定,倒是把夏千树搞的有点郁闷。
“你带回来,我看看就行,没什么要问的。”夏母依然淡定。
“成,那我下个礼拜就带回去。”夏千树没在电话里汇报她男朋友是寒池的事情,怕她父母追到C市揍她,骂她跟谁在一起不好,非要跟舅舅在一起。
母女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断后,夏千树洗完澡,蹦蹦跳跳又去寒池的房间,一点儿也不矜持,对寒池的喜欢丝毫不懂的遮掩。
夏千树还好是跟寒池谈恋爱,这样跟其它男生谈恋爱,肯定会吃亏。
不过,像她这般大的姑娘,性格都直爽,也不会去刻意隐瞒自己的感情。
主卧房门被推开,寒池正坐卧在床上看书,他听着动静,扭头看了夏千树一眼,气定神闲的问:“千树,你今晚又想跟我挤一张床?18岁了,独立点哈!”
夏千树瘪着嘴巴,朝寒池翻了翻白眼,做了个鬼脸。
寒池看着夏千树调皮的模样,抓起一只枕头扔在夏千树身上:“淘气鬼。”
夏千树眉开眼笑,迅速跳到寒池床边,跪坐在他旁边,笑颜逐开道:“舅舅,我刚跟我妈打电话了,说我谈恋爱了,她让下个星期六把男朋友带回去看看,你陪我回去一趟。”
寒池放下手中的书,挑起她下巴,问她:“你没跟你妈说,对象是我么?”
“没敢说,怕她明天追到学校来揍我。”
“所以,你送回去给她揍?”
夏千树俏皮的说:“那不是还有你陪我吗?我妈要是揍我,你替我挡下就好。”
寒池捏着夏千树的鼻子,笑着说:“你想的美。”
夏千树抬腿就跨到寒池身上,搂着他脖子撒娇:“舅舅,你肯定会帮我挡,是不是?”
“不会。”寒池拖着尾音,像唱歌似的,特别舒服。
“你会,你会,你就是会。”夏千树晃着寒池的脑袋,好是开心。
寒池见她闹腾,抬手拍拍她PP,命令:“时间不早了,赶紧回房睡觉,别跟我闹腾。”
夏千树眉头一皱,两只小手轻轻掐着寒池的脖子,故作生气的问他:“舅舅,你干嘛赶我走?是不是不喜欢我,不想看到我?”
夏千树心情正好,被寒池下逐客令,十分不舒服。
寒池欲哭无泪,他很是怀疑,这个小家伙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故意?她可以若无其事睡在他身边,但他没办法做到若无其事呀!每次都憋的怪慌。
这会儿,夏千树坐在寒池身上,寒池有点扛不住了,所以就赶她走。
于是,把她的小手从自己脖子上拿开,正经的说:“喜欢你。可你缠我睡了一个星期,总得给我一点自由空间吧!”
夏千树小脸往寒池肩膀上一放,娇滴滴的说:“不要。”
寒池抿了抿唇瓣,双手轻轻搭在夏千树的腰上,将她往上抱了一点。
夏千树刚刚坐下去,瞬间又往下退回去,很无辜的问他:“舅舅,什么好硬?顶到我了。”
寒池连一黑,抬起她下巴,盯着她眼睛,一字一顿的问:“夏千树,你说呢?”
夏千树看着寒池的眼睛,开始还没明白,她愣了片刻,想明白的时候,“咻”一下从寒池身上翻下来,背对他侧身而睡。
她说:“舅舅,我先睡觉了,不打扰你看书。”
此时此刻,夏千树脸通红,被寒池彻底打败,没想到他平时看着挺正经,坏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都懒的调戏她,直接使坏。
夏千树总算明白,为何她每次跟寒池一起睡觉,寒池总是拒绝她,不肯跟她挨近睡,要么就赶她回次卧,原来是这么回事。
夏千树抱着被子,小心脏“砰砰砰”跳不停,又兴奋又害羞,心情难以形容。
平日里,夏千树虽然没头没脑,会幻想这些事情,但真要面对,她又怂了,觉得挺害羞的。
所以,就躲了起来,甚至不敢转身去看寒池,感觉像在干坏事。
夏千树一躲,寒池就笑了,笑的特别痞,心想,小丫头还是小丫头,有贼心没贼胆。
于是,他连忙从夏千树身后抱住她,身体紧贴着她,唇齿贴着她耳朵,吹着暧昧的暖气,调戏她:“千树,你躲什么?你不是要跟舅舅一起睡吗?”
夏千树小手在背后不停推耸寒池,红着脸说:“舅舅,别挨着我,离远一点。”
“刚才是谁坐我身上,赶都赶不走?”
“不是我。”
“今在是谁在四合院说要给我生宝宝,咱们不是说好晚上回来研究这事吗?反正明天礼拜天可以睡懒觉,你别躲呀!”
夏千树又耍赖皮:“不是我。”
寒池‘嗤’一笑,说:“那是谁上次在学校抱怨,怪我生病,不能跟我发生点什么,还挺失望的?”
寒池今天兴致好,就把夏千树这些账一笔笔给她算出来,看这家伙还有什么借口?以后还敢不敢烦他。
这事今天必须有个结果,要么是生米煮成熟饭,要么让夏千树以后老实点,别再折腾他,寒池怕自己憋坏了。
“也不是我。”夏千树感受着寒池身体的炙热,紧张的要命。
明明是该回次卧睡觉,可她就是舍不得跟寒池分开,在他怀里睡觉,似乎已是种习惯。
寒池见夏千树还不承认,掏出手机,把那天的电话录音放给夏千树听,把夏千树听的懵逼了,没想到寒池居然还录音。
寒池看着夏千树傻乎乎的模样,将她翻了一个身,平躺在床上。
四目相对,寒池扬起一抹笑,俯身亲了夏千树一口,说:“千树,你这么想要舅舅,舅舅给你好不好?”
寒池的撩拨,夏千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到脑袋,她说:“舅舅,我要流鼻血了。”
寒池听着她话,低头咬了她鼻尖一下:“还没呢!等会指不定真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