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来是开苏黎的批斗会,但是梁暖暖开口就拿洛尘质问。
洛尘也郁闷,他昨天晚上在书房见过梁友友之后就回房睡觉,他哪知道梁友友怎么会弄成这副鬼样?敢情这姐妹俩是看他好欺负,什么锅都让他背?
昨天晚上梁友友让时初找女人的账他还没和她算,梁暖暖这会儿又给他扣个黑锅,好!非常好!他不把这些事坐实,就不叫洛尘。
接着,洛尘冷冷淡淡,不在意的瞥了一眼苏黎,说:“我要想对她做点什么,梁大小姐今天就见不着她了;难道这不是你教她苦肉计,躲今天的责罚?”
洛尘哪能任凭这俩姐妹摸黑他,轻描淡写两句话,就把锅甩给她们。
许笑语见状,马上跟着附和:“肯定是她们姐妹在演骨肉计,七哥才不会对梁友友动手,他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许笑语,你给老子闭嘴。”洛尘不耐烦的凶她。
他吼许笑语,不是维护苏黎,而是打心眼讨厌许笑语,他有生以来,最讨厌的人是梁友友,其次就是许笑语。
昨天晚上在订婚宴上没把她的手甩开,纯粹是为了让梁友友难堪,让她心里不舒坦,谁知道这女人昨天疯了,冷静的让他意外。
“友友,你下手真痛快呀!订婚夜把老七砸到医院,二哥为你点赞。”
“友友,是不是你七哥不肯跟你同床,把你急了?”
洛家兄弟姐妹,看戏不嫌事小,东一句西一句打趣两位小新人。
苏黎没把任何人的话当回事,不急不躁坐在人群中央的批斗椅上,不冷不热,目不斜视盯着洛尘:“洛尘,你想怎么办?”
苏黎的冷静,再次让大家意外,梁友友怎么醉了场酒就变了个人,难道是酒精作祟,把她的脑子烧清楚了。
“梁家二小姐,你要么去牢里呆两年,要么把自己的脑袋砸开花。”洛尘的语气不轻不重,看不出他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嘴角还扯了一抹淡然的笑容,阴险极了,就像她给苏黎的第一印象,笑面虎。
他说完之后,从身后拿出苏黎昨晚砸他的水晶烟灰缸摆在茶几上。
苏黎淡然瞥了洛尘和作案工具一眼,不在意的说:“行,我去坐牢。”
梁暖暖见状,立马推了自己老公一把,洛清则是笑着圆场:“老七,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哪有解不开的误会,让友友给你斟茶道个歉就算了,哪真能让她去牢里,再怎么说也是你的未婚妻。”
“老七,这事没那么严重,友友她昨天晚上是酒喝多了,不是故意砸你的。”
“老七,按你四哥说的办,让友友给你斟茶道个歉。”
洛家兄弟姐妹平时虽然没怎么看得上眼梁友友,但家丑不可外扬,谁都不愿意把这事情张扬。
“友友,你赶紧给七少爷认错。”梁暖暖提醒。
苏黎可没认错的打算,她敢打赌,洛尘绝对不敢起诉她,被砸的人可是他自己,若是传出他被家暴,估计以后没脸在C市混了。
许家两姐妹见洛尘较真,在一旁躲着偷乐。
许欢歌见大家劝洛尘,不阴不阳的说:“七弟啊!这事的确不能张扬,万一闹的满城皆知,你七少爷的面子往哪搁?我劝你息事宁人,让友友嚣张一次,但是别助长她以后的气焰,别让她经常对你动手就好。”
许欢歌明着是在帮苏黎说话,但话里话外全是挑拨离间,全是激将。
“大嫂,你别阴阳怪气。”洛尘又不傻,当然知道许欢歌的用意;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说的也没错,他是不会惯梁友友的。
“我哪是阴阳怪气,我是好心提醒你。”
“六婶,这事你看怎么办?”梁暖暖趁机把主动权推给洛夫人,她是洛家的媳妇,说话的份量在家里不轻,且看重洛家的面子,她是不会让这件事情闹大,不会让她妹妹去坐牢的。
“老七,这事按暖暖说的办,先让梁友友给你道歉,在她开学之前,每天在书房跪两个小时面壁思过,每天写一份千字以上的检讨,不准重复。”洛尘被砸,洛夫人心里一百个不高兴,可又不能真让梁友友坐牢,更不能无理取闹让她把自己脑袋砸开花,这若传出去,洛家也没脸。
“友友。”梁暖暖见苏黎发呆,在一旁干着急,示意让她立马认错,答应洛夫人的提议。
苏黎看了一眼梁暖暖,不冷不淡的来了句:“洛尘不招惹我,我不会砸他脑袋,我没错,没必要跟他斟茶认错,更没必要跪着写检讨。”
大不了不嫁给洛尘,苏黎还求之不得,她不会为了洛家七少奶奶的位置委屈自己,她不是这种人。
“友友。”梁暖暖在一旁快急哭了。
洛尘扯起一抹淡笑,若无其事从口袋掏出电话,拨通时初的电话:“时初,起诉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要梁友友后天入狱。”
“BOSS,后天开庭,后天宣判结果。”
洛尘挂断电话之后,客厅里炸了,叽叽喳喳讨论洛尘冲动。
洛尘却漫不经心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苏黎跟前,挑起她的下巴,冷笑:“梁家二小姐,你放心,你家暴我的案件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案子结束后,我还是原来的我,你进去以后,可就不是原来的你了。”
经过昨晚的订婚宴,洛尘对梁友友的厌恶更深,正愁没机会整治她,她自己就制造了机会,十足的蠢女人。
紧接着,他补充:“梁友友,我会让你进去再也出不来,想做我洛尘的妻子,你等下辈子。”
苏黎见洛尘是真想把她弄监狱里去,不由得慌了,如果她被关进监狱,她该如何找陆展报仇?
于是,苏黎立马拉住正准备离开的洛尘,她拽着他的手腕,问:“洛尘,是不是你刚才提的要求,我做到你就罢休?”
“是啊!”洛尘的言语带着笑意,他不信梁友友不跪求他,不信她真能拿烟灰缸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