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尸体给放下来,然后去查查对方的身份!”
寒傲尘几人站在门口,看着掉在大门边上的尸体,黑沉着一张脸,也不顾底下那些细碎的声音。
“调查到了,此人的身份是临街那家商铺的老板,这次的损失导致他家的商铺直接关闭了。
此人平时唯唯诺诺,媳妇倒是个漂亮有主见的,以前就是因为有点钱才能娶到。
不过听说这女人手段很高,虽说是嫁人了,但是却跟很多男人不干不净的,而此人是敢怒不敢言,对媳妇倒是言听计从的。”
调查的人很快就回来了,此时尸体已经被一块白布盖上,因为这件事有嘴也说不清楚,所以寒傲尘他们并不想关起门来处理这件事。
“去,继续给我调查,他的媳妇昨天在什么地方?”
寒傲尘他们总觉得这件事有些怪异,如果说此人寻死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那只能说此人有可能是被挂上去的。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你起来啊,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一个人?”
寒傲尘的话刚落,一个妩媚的女人就哭哭啼啼的从人群中冲了过来,要不是底下的人拦着,此时早就到了寒傲尘他们的面前。
“你是谁?”
寒傲尘皱着眉头,有点不适应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太过浓了。
女人抬头一看,不禁露出一丝的痴迷,要知道,寒傲尘夜凛殇还有苟询的容貌可不是这些人可比的,所以她都看呆了。
“问你话呢,你是谁?”
底下的人有些不乐意了,他们这几个主子可是人中龙凤,哪里容得这种女人窥探的。
“小女子,小女子是他的媳妇,刚才听说他似乎在夜家门口出了事情,所以小女子就赶了过来。
哎呦,我可怜的相公啊,你怎么就走了,你说好的,要陪我一辈子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女人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只是拿着手帕的手,假意擦了下眼角,实则是在偷看寒傲尘他们几人。
“你都还没看过人,怎么就能确定死的就是你的丈夫?”
寒傲尘冷眼看着这女人表演,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那现在就是肯定了,此人的死亡肯定跟这个女人有关系。
因为发现尸体的是门口的小厮,所以门口之前就直接被看守了起来,不允许别人靠近。
而尸体被放下来后,也没有人能看到他的样貌,所以寒傲尘才这般的笃定,这件事跟这个女人有关系。
“我……哎呦,我可怜的相公,你都死了,你看看我,就剩下被人欺负的份了。
我知道你们夜家家大业大,要走一条人命很简单,可是我相公又有何错,不就是之前跟人掺和了讨伐夜家的事情,你们就这么狠心的要了他的命。”
这女人一看情势对自己不利,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本来女人就是弱势群体,所以很快的,夜家就又被谴责上了。
“夜家的,你们也别太过分了,是不是人家相公你们让人家看一眼就是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很快的附和声就一片,想必想要看夜家出丑的人还真是有不少。
“既然你很笃定死的就是你丈夫,那我们就让你看一眼是不是?”
寒傲尘挥手让拦着的手下让开,女人这才小心翼翼的上前,脸上不似刚才的悲伤,反倒有一丝的恐惧。
“看清楚了吗?是不是你的丈夫?”
白布被掀开,露出一张惨白没有血色的尸体,双眼瞪得滚圆,女人根本不敢看上一眼。
“是……是小女子的相公,呜呜,相公,你死得好惨!”
“你再好好看清楚,这真的是你的相公吗?”
寒傲尘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女人,又再问了一遍。
“你这人怎么回事,难道我自己的相公我还不认识吗?你一次次的逼问,是想也让我死吗?”
女人有些恼羞成怒了,她放下手,一脸愤怒的看着寒傲尘,而后又转回一脸凄惨的模样。
“既然这样,那我就问问大家,这位可是此女子的相公,你上来认一认。”
做生意的,客人基本都会认识的,所以寒傲尘随意的点了最近的一个人,让他上来。
“不……不是,这男人我不认识,也不是她相公!”
寒傲尘又连续叫了几人上来,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不是女人的相公。
“怎么可能,我明明……啊!”
女人本来站在一边的,听到这一个两个都这么说,有点站不住了,她直接上前,想要看清楚死尸的模样,却被死尸的模样给吓晕了。
“既然此人你们都不认识,那各位可还是有什么话说?”
女人直接被寒傲尘安排抬了出去,然后才继续处理这件事,而刚才来愤愤不平的人,突然也噤声了。
毕竟这男人是个生面孔,他们也都不认识,难道真要为了他得罪夜家?大家的答案肯定是不行,所以很快的,凑在一起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尘,还是你聪明,来了个张冠李戴,不然今天这件事肯定不能这么轻易的解决的。”
等到门口的人都散了去,寒傲尘他们才走了进去,而那具尸体在抬进门内后,突然就坐了起来。
“你做得不错,先下去吧!”
“让人盯紧了那个女人,想必这次的事情脱离了他们的掌控,她心里肯定会慌,会去找那个男人的。”
寒傲尘吩咐身边的人,刚才那个女人直接被送到了药铺,至少表面功夫是要做好的。
“要我说,这种毒妇就该抓起来浸猪笼,一定是跟她的姘头合伙害死丈夫的,以前她老公有钱,所以她就算是不喜欢也得受着。
可是现在家里破产了,要她跟着一个不喜欢又穷的男人,肯定是不行的,真是最毒妇人心!”
夜凛殇说起话来,都忘记了身边的毛妮,所以话才刚说完,耳朵就被捏住了。
“夜凛殇,你刚才说的话我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什么最毒妇人心,嗯?”
毛妮捏着夜凛殇的耳朵,还故意提了起来,夜凛殇此时只有求饶的份,哪里敢提什么最毒妇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