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带着荒淫的眼神,一点点将魔爪伸向眼前的玉人。
可就当他快要得逞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被什么东西从后面给掐住了,整个人动弹不得。
并且随着一股强烈的剧痛,脑海一黑,整个人变软绵绵地往地下倒去,之后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张良厌恶地看向倒地不起的酒保,喃喃道,“既然喜欢做这种肮脏下流的事,那就让你以后看到美女就痛不欲生吧。”
张良收拾完地上的家伙,扭头看向了正趴在吧台上酩酊大醉的周雨晨。
“哎,可怜的学姐。不过你好歹也是普林斯顿大学的人才,咋就没考虑到这个危险呢!”
放任她在这,肯定是不合适的,下一个“酒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帮人帮到底吧!算是我欠你的了。”
张良一把抄起周雨晨,用肩膀把她托着,起身向酒吧外走去。
晃晃悠悠间,周雨晨居然醒了一会儿,看到一旁的张良,“张良学弟,你怎么——在这啊~了,我的酒呢~”
说完,然后又沉寂了下去。
张良汗颜。
一路上,这行动间难免就有一些身体间的磕磕碰碰,搞的张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啧啧,想不到学姐胸部这么有料!”
“嗯?我怎么能想这个!”
张良赶紧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本来张良是想把她送回学校寝室的,可关键是第一他不知道住哪,其次以周雨晨现在这个状态被同学看到也不太好。
一出门,迎面就是一座星级酒店,看来这早就已经“蓄谋已久”了呀,方便喝完就“睡”!
“你好,麻烦给我开一间总统套房。”
前台的小姐看见张良搀扶着一个漂亮的佳人,露出一个了解的笑容,她可遇到过不少这样的情况。
“好的,请出示您的证件,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入住手续在前台的“配合”下,很快就办好了。
搭乘着电梯,张良搀着周雨晨来到了处在酒店最高层的总统套房内。这一晚可不便宜,需要几千美金,相当于当地人平均一个月的工资。
将周雨晨的鞋子取下,轻轻地将其放在总统房内的松软大床上,盖好床被,张良便准备离开了。
“呕~”
我丢!
只见周雨晨在这时候剧烈呕吐起来,床上和她上衣外套上全是她的呕吐物。这是过量饮酒后的不良反应。胃部承受不住外部的压力,进行的一种自我保护行为。
这可咋办?
就这么一走了之?这也不是张良的作风呀,万一等会呕吐物把鼻子嘴巴给堵住了,可是会危及生命的。
张良坐立难安。
“不管了,先帮忙清理一下吧。”
一路小跑,从卫生间拿了几条湿毛巾过来。
心里默念几声,“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张良便开始将周雨晨沾满呕吐物的外套给轻轻拨掉,幸好现在是深秋,天气比较寒冷,里面还有衣服,不然他还真不好下手。
感觉像是在做排爆工作一样,一寸寸都得小心翼翼,避免不必要的接触。
呼~
总算第一步做好了,张良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干仗都没这么累的!
接着用湿毛巾一点点将其他部位粘到的污秽物给抹掉。
剩下的就是换一个房间了,这张床肯定不能接着睡了,好在总统套房还有一间夫人房。这样想的话,张良觉得自己还真是机智,有先见之明呀。
张良一把抄起周雨晨,以公主抱的姿势,将怀里的玉人搬至夫人房内。
又是一次重复之前的工作,把周雨晨放好,披上床被。
但这一次张良没有立刻离开,谁知道等会儿,会不会再吐一次。于是便在旁边,找了个椅子,默默守着。
看着躺在床上,活脱脱像一个睡美人的学姐,张良有些心猿意马,不过随即狠狠甩一甩头。
“咱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趁人之危呢?再说我可是有妇之夫。”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张良念了几遍不知道是啥的佛经,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个小时过去,还好没有出现第二次呕吐,听着耳边平缓的呼吸,应该已经步入梦乡了。
张良悄悄地退出房间,返回了学校。
.....
第二日,在正午阳光的轻抚下,周雨晨从梦中醒来,摸了摸脑门,此刻还有些昨晚遗留下的余痛。
“这是哪?”
周雨晨打量了一下周围,好像是酒店!
想到这,再联系昨天是酒吧,隐约间好像还看到了学弟张良。
连忙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状况!
还好只是外套和鞋子被取下了,身体也感觉没什么异常。
下床走出,在另一间房间她发现了自己的鞋子,还有那件散发着恶臭味的污秽外套。
仿佛想到了什么。
周雨晨轻声一笑,目光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