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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围一排排面无表情的保镖,萄荀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心里对君楚彦这种霸权主义感到很恼火。
她又不是君楚彦可以随意掌控的玩物,凭什么要在这里受他的束缚?
这种感觉,令她很烦躁!
后者却不以为然的嗤笑,说,“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包括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是我给予你的。”
“假若你非要跟我对着干,那么这些年我所花费在你身上,我会双倍拿回来。”
他并不是在威胁她,但说话时的口气却狂妄得令人发指。
这也是萄荀最不爽的一点。
如果她今天真的留下来,那她就真的要一辈子活在君楚彦的掌控之中了,这是她最不想要的结果。
大不了,豁出去了!
电光火石之间,君楚彦却目露凶光,抢先一步开口,“把她给我拿下!”
他看得出萄荀一心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
就在那些保镖想要对萄荀动手时,君家大宅的大门被人推开了,下一秒,一股冷冽逼人的气场席卷而来。
这个气场,萄荀太熟悉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望向大门口,定睛一看,果然见一个挺拔孤傲的少年屹立在那里。
薄唇紧抿,一双浓墨色的眸瞳幽幽的扫过一屋子的人,霎时间盛气凌人。
席临白的出现,令在场的人都愣在原地,一时之间忘了动起手来。
反倒是萄荀,看到他这么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君楚彦面前,吓得倒抽了口凉气,“你?”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萄荀感觉自己在风中凌乱。
到底是她瞎了还是他疯了?!
外面守得那么严,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席临白见她完好无损后,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下了,来之前他还担心得半死。
而后,他视线直直的逼向君楚彦,眸光倾寒,沉声一字一顿说,“让你的人退下。”
哗——
听着他冷硬的语气,那些保镖被震慑到了,看不出这个少年居然比君楚彦还要狂妄。
相比之下,君楚彦倒是淡定得多,虽然没有见过席临白,但看到萄荀这个反应他也能猜到了。
“席少这么大摇大摆的闯入君宅,未免太不把我君某人放在眼里了吧。”
“君家主言重了,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带走葡萄,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不料,只听到君楚彦冷笑出声,随即风轻云淡的开口,“这是我们君家的事,不知道席少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插手。”
席临白淡淡一笑,“君家的事我的确不方便插手,但是人,我今天必须得带走。”
“好大的口气!”
听了他的话,君楚彦嗤之以鼻,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我们君家可不是人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他虽然不知道席临白是如何躲过那些保镖闯进来的,但此刻他只有一个信念。
那就是不会让他那么轻易的离开!
思至此,君楚彦嘴角露出瘆人的笑意,整个人犹如一头潜伏在黑夜的野兽蠢蠢欲动。
殊不知,他的话音刚落,从席临白身后响起另一道男声——
“君家主,凡事不要太早下定论……若是我们今天离开了那岂不是打您的脸?”
这个声音……
“……”
是言靳!
再次抬头——
果不其然,眼见言靳斜靠着大门,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自信满满。
“……”萄荀彻底傻眼了!
卧槽!
这特么到底啥情况?
这两人不是水土不服吗,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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