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完全清楚了。
在这一家四口面前,George吐露了全部的真相。
George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而父亲再娶了一个金发的女性,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之后,George再也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从那个时候起,George就爱上了看血腥暴力的东西,对莫利亚提教授有着极端的崇拜。
熬到了14岁的George接触到了音乐,在与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了乐队之后,离家出走,生活逐渐变得平静下来。
Jenny的出现是一个意外。
那个盲眼的女孩子以最灿烂的笑容和最乐观的态度感染着所有人。她是占卜师,即便是在他人占卜出了不好的结果,她也会尽力去提出解决的方法。
如果……如果她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该多好?
“Jenny是罪恶的存在……她是那个女人与她的哥哥生下的…罪恶而肮脏的存在……”George说着,泪如雨下,“(我如此的喜爱着她,但她却如此的肮脏……所以我取了阿竹立这个名字……我想制裁她,以莫利亚提教授之名上。
后面哥哥似乎很生气的大声说了句什么,但是九月没有听下去,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只黑猫身上了。
“(你要走了吗)”
“喵——”
“(Jenny的案件破了……你也该走了对吧)”
“喵呜……”
“……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九月露出浅浅的微笑,“再见啦,Jenny家的小黑猫。”
“你为什么要跟猫说话啊?”警方把人带走了,工藤新一凑到九月身边,疑惑的问,“你们应该都听不懂对方的话吧?”
“听不懂也可以猜的嘛。”九月偏过头,“话说,为什么哥哥和妈妈会在这里?”
“因为一直没什么事做,就来玩玩啊。”工藤新一眼神上飘,说得斩钉截铁。
“什么嘛,原来不是担心你可爱的妹妹呀,真是令人伤心呢。”九月眨眨眼睛,强行挤出眼泪。
“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吧……”
九月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大大的笑容抱紧了工藤新一的脖子:“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哦,对了,那家伙让我给你带句话。”任她赖在自己身上撒娇,工藤新一看向这个妹妹的眼神里是满满的宠溺,“他说他很感谢你,及时阻止了他,小福尔摩斯。”
“我才不是什么福尔摩斯呢。”吧唧一下亲在哥哥的脸颊上,九月笑弯了漂亮的眸子,“哥哥才是福尔摩斯啊,我只是哥哥的华生!”
因为一家人都来到了英国,所以工藤有希子提议留在英国多玩几天再回去。
于是,九月踏上了一天一套小洋装的不归路。
“妈妈……衣服已经够多了吧……?”九月看了看身后拎着一堆袋子的爸爸和哥哥,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怎么能够呢?”工藤有希子歪了歪头,随手拿起一套粉色的小裙子在九月身前比划几下,然后塞给她,“快去试试。”
九月哭笑不得的抱紧衣服,认命的进了试衣间。
等到两个孩子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的时候,工藤有希子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衣服,一手牵一个小朋友,将丈夫丢在最后面,开心满意的去吃饭了。
“哥哥……要不要我们先溜回去?”九月偷偷的和工藤新一咬耳朵,“妈妈逛起街来太可怕了……”
工藤新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于是,在用完餐后,两人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悄悄的溜走了,还不忘给父母发送条报平安的信息。
“九月你之后还准备这样出国吗?”
“对啊,这样子我才能学到很多书本上没有的东西,然后回去当哥哥的华生啊。”
独自出国的第十四天,站点,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