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英已做好了午饭,正在等陈华生回来吃饭。
她约莫二十五岁,还没生过小孩。
见罗阳来了,何秀英客气道:“牛仔,一起吃饭。”
这时,陈华生说道:“秀英,我想跟牛仔喝两杯,能帮我去村长杂货铺买几瓶啤酒回来吧?”
何秀英答应了,出去了约五分钟便回来了,每只手里各拿了一瓶啤酒。
于是3人开饭。
“牛仔,明日就要开学了。你读初三了吧?”何秀英问道。
“是。”罗阳不住地喝啤酒,借此来壮胆。
吃完午饭,何秀英收拾碗筷去洗,从厨房出来时,便说有点儿困。
陈华生便扶何秀英上二楼的卧室睡下,随后下楼向罗阳使了个眼色,要他上去办事。
犹豫了一下,罗阳便上了楼,走进卧室里,看着躺在床上的何秀英。
看了一会,心想反正都答应陈华生了,只好硬着头皮帮他一次。
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行事时,陈华生却走进来了。
他连忙拉罗阳下了楼,沮丧道:“牛仔,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心里接受不了。还是先让我跟她造人,若到年底她还是怀不上,再请你帮忙。”
罗阳咂了咂嘴,道:“行。生哥,那我先回去了。”
迟不说,早不说。
他急急赶回自家承包的鱼塘,脱了衣服跳入水里。
在鱼塘游了一会,瞥见塘边草丛里有闪光,好奇之下,走过去,伸手进去掏摸,食指指头陡地痛了一下,缩回手,见伤口不大,却已见血。
再低头寻找闪光处,却不见了。
忽然之间,脑袋一阵剧痛,先是有“神农经”三个金字浮在脑海中,随即无数的农业与医药知识灌进脑袋里,头胀欲裂。眼睛也痛得出奇,好像要燃烧起来。四肢百骸经脉热烘烘的,整个人都要着火一样。
罗阳张口喷白烟,忙乱之中,急忙沉入水里,给眼睛降温。
过了半晌,脑袋才渐渐恢复正常,眼睛依然有点疼痛,抬头四顾,视力却正常。体力异常充沛,显是跟神农经有关。
遇此怪事,罗阳不敢再在水中逗留,急急上岸,拿衣服穿的时候,居然见到裤兜里的那包香烟。
拿出香烟,竟能隔着纸盒见到里面的香烟。
“咦?!我能透视?”
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烟盒,依然能看到里面一支支香烟。此时,罗阳又惊又喜,坐在塘边,点燃一支香烟抽着,一时平静不下来,只一口接一口的吸烟。
“救命!”
一个姑娘的绝望喊叫声从不远处传来。
罗阳回过神来,又听到一声“救命”,当下循声走去,见到骇人的一幕,村花安玉莹被推倒在菜地,村痞谢东山正要行不轨!
“牛仔,救我!”
见了罗阳,安玉莹燃起了希望,
她大学刚毕业,本要在外面工作的。只因爸妈体弱多病,无人照顾,只好回家服侍两老。
“谢东山!”
罗阳有点害怕,但安玉莹的妈妈是他小学的启蒙老师。不能见死不救。
“牛仔,滚远点!当什么都没看到,否则老子做了你!”
这谢东山是宏运大队几个凶狠的村痞之一,动不动就放狠话要灭了别人全家,等闲村民见了他都绕道走。
看着安玉莹那无助却存留了一丝希望的眼神,罗阳无法当作什么没看到。
“谢东山!放开安姐!”
“耶!你找死!敢来坏老子好事!看老子怎样打死你!”
随即,谢东山放开了安玉莹,握着拳头咆哮着,向罗阳走过去。
论体格,谢罗二人差不多。谢东山比罗阳大几岁。
面对凶残成性的谢东山,罗阳终究有些怯。
谢东山仗着比罗阳年纪大,又是有名的村痞,自信三下五除二便能打倒罗阳。
篷声响,罗阳胸口中了一拳,却不甚疼。
见谢东山又挥拳打来,罗阳本能地伸右手握住他的手腕。本以为谢东山用力一抽就能抽回手,却见他抽了几次,楞是没能抽回手。
罗阳便似握着小孩子的手,任由他折腾,都无法挣脱。他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知道必定跟神农经有关。
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信心倒是起来了,人也不紧张了。
右手往下一压,旋即松手,右拳摆击谢东山面部,打得他鼻血横流。
罗阳越战越通,见谢东山抬脚飞踢过来,便侧闪一步,随即双拳当胸打出,砰然声响击中谢东山胸口,打得他跌坐在地。
“敢打老子!”
在宏运大队里,还真没几个人敢打谢东山。
他爬起来,像疯狗一样扑向罗阳。
这次,罗阳从容地拨开谢东山两手,旋即双拳捶鼓也似的击打他的胸口,篷篷连响,谢东山应声倒地,口吐鲜血。
“等着!老子会做了你!”
谢东山又惊又怒,死死地瞪了罗阳一眼,便手脚并用爬起来,脚步趔趄地走了。
见安玉莹还坐在草地上喘气,罗阳连忙上去扶起她。
“牛仔,谢谢你救了我!”安玉莹眼眸里的惊恐还没有完全褪去。
“这是我应该做的。”罗阳说道。